成奕继续默默的腹诽:那越家的女儿还毁了跟少爷的婚事呢?用我老爹的话说:这是一报还一报,平了。
“再说了,易珩的事现在不是摆平了吗?听说那丫头现在追越家的小子,都快没三观了,她到底还在气什么?孙女能嫁给一个心爱的人,不是你好我好大家好吗?成奕,你说是不是?”
可怜成奕已经四十的人了,还要为这个家操碎了心,他终于知道自己老爹退休的时候,那股之揶揄的兴奋劲儿是哪来的了。
真是实力坑娃啊。
成奕认命的说道:“老爷,你就没想过夫人在吃醋?”
“吃醋?”
这个说法真新鲜。
易老爷子一厢情愿的说:“她吃什么醋?我都是她的了,她还吃谁的醋?”
成奕直接翻了个白眼:谁说您了?
“老爷,您虽然是她的了,可大小姐却是人家的了。”
易老爷子顿时了然了,“你说她是因为小珩那崽子?”
崽子?
呵呵,老爷子还真是实力自黑自己的孙女。
“老爷子,还有今晚大小姐拍的东西,您别忘了,那可是当年您和那位的定情信物。”
孙女是人家的了。
连带着当年那点风流事都冒出来了。
今晚老太太能高兴,七月十五没出来的鬼,都要出来嚎了。
易老爷子终于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喉咙猛的滚动了几下,“我说我今天怎么心神不宁呢,我怎么把这事忘了?”
易老爷子又看了看自己刚刚掉碗的手掌,“你说,那丫头今晚不会惹出什么祸吧?”
“老爷,您是指什么?”
易老爷子表情骤然凝重的说:“我只是觉得以我的定力,要是只有一个女人作妖,根本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我在想,她们奶孙俩不会一起作妖,里应外合的犯上作乱吧?”
那种“总有刁民想害朕”的阴谋论,就这样在易老爷子心里诞生了。
成奕依旧默默的站在那里:仔细想想,他竟然也有同感?以大小姐那个性,也不是天生遗传外加后天养成,那惹祸的功夫简直就是炉火纯青,就像“麻烦的病原体”?自带技能,随时释放大招。恐怕今晚过后,明天不知又是如何的腥风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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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钟老爷子的牙齿突然错了齿,腮帮子过于用力,差点把嘴巴的挂钩给抻掉了。
一是,睡到他?
二是,睡到底?
这话说的,还真是童言无忌到赤luoluo的全是嫉妒。
话说回来,自己的九个孙子怎么就没有这种魅力,能让一个情窦初开的小丫头做出这种宣言呢?
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可再想想,这也算是易家和越家的三世纠缠了,现在看来到了这一辈总算能有个圆满了。
钟卿不阴不阳的朝男主角看去,语气阴恻恻的响起:“那床呢?”
越泽原本就被少女的大胆宣言闹了满脸红,乍一听这句话,顿时不明所以的看了过去?
钟卿整齐的牙齿看上去就像某种猛兽的牙齿雪白又锋利,锐利的鹰眸眯起,后面的一句话说的“咯吱”作响,“难道就没有人问问床的意见吗?”
越泽:“……”
这还真是一个问题?
或许我可以定制一张最结实的铁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