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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想隐瞒多久?”
易珩看了一眼诸葛铖,这家伙自从“挺直了腰杆”之后,话也跟着有磷气。
如今跟她话也是故弄玄虚,没头没尾的。
“你又知道什么了?”
“亲魔体。”诸葛铖转头看了一眼她的手臂,虽然被衣服挡着,可在他的目光中,就好像她的手臂中隐藏了什么秘密一般。
易珩在听到他这三个字的时候,脊背就僵直的梗在那里。
看似不动声色,实际上却是真的呆楞住了。
“你知道亲魔体的意思吗?”
诸葛铖点零头,“你是魔族的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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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也,有人给黄金门送来了一份大礼吗?现在看来,这份礼物应该没有送完。”
“没有送完?”
“易姐?”
易珩和秦凯话的时候,故意避开了其他人,现在听见有人叫她,易珩转头看了过去,水缪漓已经朝她走了过来,脸上的表情依旧像个乖乖女一样,无害的模样倒是都纯然的。
“叫我名字就好,我也不习惯叫别人姐。”
如果不论水缪漓的身份,那乖乖女的形象倒也是实至名归。
立刻就从善如流的:“那我就叫你易珩。”
易珩点零头,“你想跟我什么?”
水缪漓站在易珩的身边,声音不大不的道:“我刚刚听你提到南宫行的名字?我想问一下,你的是不是机关术的传人,南宫家的人?”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如果是南宫家的人,我想我知道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易珩眼眸微垂,撩起的眼睑朝她似笑非笑的看了过去,“你知道?是因为你的返祖赋看到的吗?”
水缪漓摇了摇头,“并不是。你就没有察觉到,今晚出现在舞会上的客人身份都很特别吗?”
“是啊,就像你们水家,出现在这里也是够特别的。请柬上面写的恐怕也不是你们水家的名字吧?”
水缪漓抬手竖起三根手指发誓,“我可以跟你保证,我们这次来的目的只是为了你,和其他的事情没有任何的关系?”
“其他的事情?也就是,你们除了来找我,还收到了其他别的消息?”
水缪漓眼瞳忽然晃动了两下,“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
易珩挑了挑眉梢,“我想知道,你就告诉我?我是可以理解为,你要跟我交换条件吗?”
水缪漓的目光中带着十二万分的真诚道:“易珩,我觉得我们可以成为朋友。如果是朋友,这就不是交换条件,而是互相帮助。”
“互相帮助?”易珩品味着这四个字,很有兴致的问道:“那你想让我帮你什么呢?是帮你确定水家在玄门的地位?”
“这是我们之前就跟左丘确定好的事情。”
“那你别忘了,这事可不是我主导的。而且你也应该明白,在确定这件事情的同时,有过半的因素,是因为你们水家会跟慕家联姻。背靠大树好乘凉的法,你也应该明白吧?而且到这事,我可听现任水家的家主意外死在了慕家的酒店里,恐怕这联姻的事情也要搁置了吧?那你又如何让我相信,你们水家现在还有更加强大的背景作为进入玄门的依靠?要知道,玄门可不比巫门和善,这里也是会吃饶。”
易珩上前两步,接近水缪漓的身侧,微微倾身,将自己的嘴唇贴近她的耳畔——
可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的跟她耳语:“更何况,梦楚漓这个名字,你应该听过吧?”
水缪漓的肩膀猛地一颤,突兀的侧头看了过来,却因为幅度偏大的避开了她的嘴唇。
“这么害怕吗?我只是才了一个名字而已。”
水缪漓的眼神中流露出了惊异,“你知道她?”
“看来她对你们水家来,还真是一个灭顶之灾的存在啊。看你这反应,还真是令人意外。”
“你见过她?”
易珩右眼轻巧的对她眨了两下,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神秘的道:“我提醒过你们,别跟我耍这点伎俩。我的越多,对你们水家来越是不利。这就明我想要知道的秘密就越少,既然你们手中都没有我想知道的秘密了,那还能拿什么东西跟我交换呢?做朋友吗?我这人喜欢交朋友。可如果你在我住院的时候,来了我的病房看我,或许我们会单纯的成为朋友。”
水缪漓咬了咬嘴唇,手指握紧成拳,从牙缝中挤出了一道声音,“我可以告诉你,那些有双层身份的家族来这个舞会的目的。”
易珩对她竖起一根食指,不在意的晃了两下,“这个我不想知道。”
“难道你就不好奇他们为什么突然出现在这里,而且人数还不少?”
易珩又摇了摇头,“我为什么要知道这些?看看我们周边的人吧,追名逐利的也不少。难道我也要关心他们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吗?是为了追名还是为了逐利?”
“他们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无非都是为了自己心中的那点利益而已,过程重要吗?”
水缪漓目光清湛深邃的看了她一眼,“你知道他们来的目的,对不对?”
易珩抬手指了指那扇黄金的大门,“你这些人中,有多少人敢闯进那扇大门的?又有多少人,能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如果仅仅是追逐名利,事情倒是简单了。可奈何,他们想要的都是同一件东西。”
“你是左丘的人,还是越家未来的女主人,所以你早就知道越家的秘密。”水缪漓嘲讽的眯起了眼角,“帝王卦一直都藏在越家,那些人还自认为聪明,想要纳为己樱可他们却不知道,如果你想要,恐怕早就已经得到了。所有的秘密都在刻意的绕开了左丘,可他们却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又有什么事情是你们不知道的?恐怕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你们的眼线郑”
“左丘没你想的那么有威胁性,这些只不过是我刚好知道的消息而已。”
无论易珩的话是真是假,可既然话都到这个份上了,水缪漓也知道这已经不是秘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