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少女就听见了“嘭嘭嘭”的声音,那声音不得不,沉闷如擂鼓。
少女顿时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她甚至能感觉到这种心跳的起伏?
不会吧?
他的心竟然跳的这么厉害?
根据这一点,她更加确定越泽是病了。
刚刚他的头摸着还有些发热呢,现在心跳就成这样了,不定血压还不稳了呢。
可就在她想着要赶紧让钟意过来看看的时候,她的身体突然又是一顿。
托着他大腿的手猛的一紧,眼珠子转了一圈,那莫名的心思就冲进了心头。
“我不放。”
突然听到这么一句话,越泽就是一愣?
头向下一瞟,随口问道:“你什么?”
正对上易珩抬头看过来的目光,上下对视,她不躲不必,甚至眼中还有一种要兴师问罪的强横和霸道。
额前的几缕发丝贴在她的脸上,那双黑色的眼睛像是被水濯过般清亮透彻,被她这么一盯着,越泽整个人都傻了?
本能的往后一缩,可他这才又发现,自己人都在她的手中呢,还能往哪躲?
长臂猴之所以可以飞,那是因为树林茂密,可他现在却是独木难支。
“我你不把话清楚,我就不放你。”
落我手里了,好像跑?
哪那么容易?
少女的下巴又扬了扬,迎着他喘落的气息,不亢的瞪了回去。
此时他们的距离真的很近很近,近到只要她稍稍不经意的往前,几乎就要能碰到他那轻轻翘起的唇角……
诱惑——
简直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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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泽觉得现在的自己仿佛被架在火上烤,滚烫的脸颊根本不具有散热的功能,现在他全身都不敢动了。
仿佛每动一下,都在做一些禽兽不如的暗示。
他承认自己输了,被这丫头弄的一败涂地。
“,清楚什么?”
易珩第一次感激老爷子对她苛刻的训练,要不然她哪能抱着个大男人在这撩拨侃大山?
就跟被拐上手聊压寨丈夫一样。
“为什么要悔婚?你就凭什么就不要我了?我哪不好了,你就这么讨厌我?”
其实她想问他:我救了你的命,你为啥就不能以身相许呢?
可总觉的这样问太跌份了,她不屑于做这种龌龊事,逼良为娼,那是下下策。
而且感情绑架这种事,就算成功了也不会幸福。
不过她也想好了,只要越泽能服她,她可以放过他,不就是个男人吗?
可虽然是这样想着,但易珩还是一个没忍住,抱着越泽大腿的手指,就那样干脆利落的掐了下去。
这力气也着实不,关键的是,掐着的肉还不多。
那种钻心的疼,感觉就跟割肉差不多。
越泽发出一个短的闷哼,愣是咬着牙忍了下来。
此刻的他颇有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境遇。
原来她终究是看见了那封信的,原本忐忑的心,“咣当”一下落地了。
这就跟做了坏事的孩子一样,事情没被揭穿的时候,总是遮遮掩掩,提心吊胆,可最后被揭穿的时候,倒是没了那份忌惮,大不了就是一顿打而已。
不过——
他还是希望有点尊严的接受一顿暴打。
“在我回答你之前,你能先放我下来吗?”
腿上的麻木感总算消减了,他的双腿腾的垂了下来。
可少女的一双“铁臂”可谓是24k纯爷们的标配,居然连晃都没晃一下,稳固的犹如磐石。
思来想去,他还是不能用那种在她身上摇晃的方式去争取自由。
只是他放低姿态的乞求,换来的却是——
“不清楚就不放。”
这种斩钉截铁的回答,甚至不给他任何的谈判机会。
哪怕他是伶牙俐齿,商业奇才,可对于这种只在乎他美色的对手,也是手足无措。
总不能让他出卖色|相去勾引吧?
那他成什么人了?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放弃了挣扎。
“我觉得我们不合适。”他的是心里话,虽然他现在的心里还是很矛盾,乱糟糟的
少女立刻反驳:“我觉得我们很合适。”
“我虽然不知道左丘具体的情况,可我知道你可以找到更好的,无论你在乎的是钱,还是脸。”
钱?
脸?
易珩突然抿紧唇角,还好他只了这两个,要是再有第三个,她一定将他扔出去。
牙齿舔了一圈牙床,胸口的怒气就像沸腾的火炉,咕嘟嘟的翻滚起来,还不停的冒着泡。
“嗯,确实可以找到更好的。无论是钱,还是脸。不过你预料错了,我喜欢的不是这些。”
“什么?”
他是想问:那你喜欢的是什么?
“嗯?”
少女故作没有听懂的眉梢微微上挑,似玩味,似勾搭的动了两下。
可每动的那一下都好像抽在了越泽的心尖上,牙齿轻轻的打了一个颤,他差点又咬了自己的舌头。
犹豫了一会儿,多少有些窘迫的问道:“那你……喜欢我什么?”
她不是一直都以看脸自居吗?
少女的目光突然十分流氓的从他的脸上“强|奸”而过,“我喜欢啊……”
嚅动的唇角,舔动了两下唇瓣,她那坏坏的模样,仿佛心里酝酿着一个调皮的恶魔——
勾饶戳动着对方的神经。
“我——喜欢你叫我“妈咪”的感觉。”
越泽震惊了,“……”
易珩却又顺势托起他的双腿,往上抬了抬,用哄孩子的语气道:“好儿子,到这了,再叫一声妈咪吧。”
越泽咬牙,顿时有种被强上聊耻辱,“……”
变态。
流氓。
这样的撩拨,简直是刷了越泽容忍的下限,这张脸啊,不要不要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