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小景景知道你干的好事吗?”
秦牧转头,扫了翟弋一眼。
翟弋呵呵直乐:“哎哟,还是小景景面子大,我这口都干了,都不见你给点反应。”
秦牧:“公司不忙?”
翟弋:“有副总啊,那小子能干的很。”
秦牧:“翟成?”
翟弋:“可不就是他么,他爹是老爷子的死忠,现在他是本少的死忠,操,别岔开话题,你那么搞苏晋安,小景景知道么?”
秦牧:“下周齐少杰订婚。”
翟弋一下子就蔫儿了,慢腾腾的从办公桌上下来,摊进秦牧的总裁椅里,一双长腿搭在办公桌上:“不知道!”
秦牧一抬眉:“真不知道?”
翟弋……
赵飞敲门进来,对着翟弋就喊老板,翟弋抬手一指会客区,赵飞转了方向:“老板,文向南回z市了,走之前没有跟文少联系。”
翟弋眨眨眼,没听懂。
秦牧点头,表示知道了,等赵飞出去,翟弋不解的问:“文向南那老混蛋到底要干什么?”
“不知道。”
。。。
文景又过上了以前的日子,出入场所一般都是各种派对,本来就爱玩,又可以赚钱,一举数得。
昨天有人约他去澳门,文景想也不想就回绝了,那位“姐姐”也是个爽快人,今晚就在c市开了一桌,就为了让文少陪她。
文少是伺候人的吗?当然不,都是别人伺候他,不仅要伺候着,还得掏钱捧着。
就凭那张脸,多少小姐太太就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无法自拔了。
文景玩牌没啥兴趣,不过各行有各行的操守,该会的肯定得会,有传言他打一晚牌不论输赢起价十万,这还是少的,有人看见他那张小脸因为熬夜变得憔悴不堪,多划个十万八万的常有。
不过文景也是个知情识趣的,每次约会前总记得给对方挑选个小礼物,不用太贵,几万块的小东西,关键是心意,在笼络人这一套上,他一向做的很好。
随着他淡淡的一撩眼皮,手里的礼物盒子那么随意一丢,爱理不理的小表情总是能让对面大他好几岁的“姐姐”瞬间怦然心动,有一种被人追求的少女怀春的激动。
他的表情和动作自然不做作,跟在夜店出没的那些举止轻浮逢迎拍马的人完全不一样,骨子里带着一种浑然天成的世家子弟的矜贵气息,骄傲的漂亮着,就像游戏人间的花花公子,多情,也最无情。
这就是文景能迅速在c市站稳脚的原因。
牌局玩到半夜两点,文景有点坚持不住了,今晚的“姐姐”太热情,酒喝了不少,连牌都看不清了。
这种情况不好,文景心里清楚,再不走肯定得*了,不划算。
好不容易告辞,他这个样子也不可能开车,会所的主管帮他找了代驾,一路送回浅水湾。
路上的时候酒劲上来了,到了三岔路口,文景迷迷糊糊的大吼一声:“好,我下车。”
那代驾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于是停了车,文景立刻推车门下车,摇摇晃晃就走。
代驾的小伙子挠头:“文少,车给你开到哪去啊?”
这时一辆车在旁边停下来,赵飞过去付了小费,说车和人都不用他管。代驾小伙子经常在各大会所门口做生意,认出了车上的秦牧,点头哈腰的走了。
“牧,你干什么去?”
陈默跟着下车,赵飞转头,就见秦牧已经朝着文景走过去了。
“这个人不就是……”陈默话没说完,就见不远处文景也不知道嘀咕了一句什么,然后单手搂住秦牧的脖子,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