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文景都不许涛涛玩这些,生怕辐射激活了涛涛体内的癌细胞。
“看样子,牧小子是吃瘪了啊!”翟老爷子笑道,看了看文景身后,秦牧,翟弋几个也跟过来了,文景一走,秦牧一走,秦老爷子的戏就没办法唱下去了。
“翟老,麻烦你了。”
“一点都不麻烦,你知道我们这种上了年纪的老头最喜欢小孩子了。”
文景只是笑,因为秦牧已经到他身边了。
酒店的经理过来请示是不是开席,陈默只能过去招呼,他一走,翟弋就长长出了一口气:“这下好了,陈默那货我看着瘆的慌。”
秦牧朝赵飞使了个眼色,赵飞送文景和涛涛先回去,文景也没心情吃了。
车上,涛涛问:“哥,秦牧表白了吗?”
文景……
涛涛:“你要是不喜欢他,就回去把他的眼睛飞了吧!”
文景无奈:“你又懂了?”
涛涛:“我才懒得懂,我不早恋!”
赵飞嘴贱:“那你跟艾玛什么关系?”
涛涛飞了一个鄙视的眼神,拒绝回答这种纯粹找存在感的低级趣味的问题。
寿宴后,秦牧跟翟弋、齐少杰还有陈诉一起去了酒吧,有意无意的,秦牧把陈默丢开了。
陈诉虽然是秦牧的小舅,年龄比这仨大了好几岁,不过秦牧喜欢拉着他一起喝酒,有他小舅在,仿佛一切问题都能迎刃而解,这就是陈诉给所有人的感觉。
见秦牧闷头喝酒,陈诉笑道:“我听说牧最近乖了不少,原来是心被人拴住了,这是好事。”
秦牧这会儿不想说话,气压低,他知道文景心里没他,只是没想到这么干净。他们明明经常做|爱,文景从不拒绝,婉转承欢,细细呻|吟,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原来稍微一试探,就原形毕露。
秦牧感觉他似乎把什么东西弄丢了,在原本恰当的时间,他做了不该做的事。
“校长,你外甥这会儿正失恋呢!”翟弋靠在齐少杰的肩上,跟没长骨头似的,齐少杰拨了两遍没拨开,算了,随他。
陈诉笑道:“我知道,这算什么?他又不会放弃,懒得劝,不如陪他多喝几杯。”
多喝几杯的后果是,秦牧借酒装疯,半夜三更摸上了文景的床。
带着酒精的吻差点让文景窒息,文景不想跟一个醉鬼纠缠,却死活摆脱不掉。
刺啦,秦牧扯烂他的睡衣,皮肤传来阵阵刺痛,秦牧简单粗暴的进入,撕裂的疼痛,股间一片滑腻。
一个小时后,秦牧沉沉睡去,文景去浴室洗了澡,在露台外点燃了一颗烟。
夜风很凉,撩起他的头发,露出脖颈上一个红肿的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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