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宫祈麟记得,玉馨阏氏自然也记得。
所以面对宫祈麟的质疑和不解,玉馨阏氏只是苦笑道:“那当年,皇上你明明知道乌兰可汗的狼子野心,可你为什么还是要帮他登上西凉的汗位呢?”
玉馨阏氏的意思虽然没有挑明,但是宫祁麟却还是听出了其中的深意。
不就是暗指他们其实是一类人吗?!
都是明知道对方不是良善,却还是给予援手!
可是让玉馨阏氏没有料到的是,宫祁麟却并没有因为她的嘲讽而生气,而是浅浅的勾了勾唇角,有些嘲讽的看着她:“你真以为当年朕帮乌兰可汗夺取汗位是在帮他?”
“难道,不是吗?”玉馨阏氏愣了愣,不管怎么说,在当时乌兰可汗的夺位之争中,宫祁麟确实是帮了大忙的。
可是现在这个人,却一脸嘲讽的看着她。
“朕只是将汗位,暂时交给乌兰可汗保管罢了!”宫祁麟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缓缓的从位置上站起身:“其实你所知道的东西,对于朕来说并没有任何意义和价值。朕今天之所以来找你,只是因为朕的母后未能来得及完成的一个承诺。”
“什,什么?!”玉馨阏氏直觉的感觉到了危险,只是当宫祁麟身边的侍卫拖着她往外走的时候,她想要再说什么却已经来不及了。
虽然有了一定的心里准备,可真的等到她被拖出了帐篷,看到映入眼前的一幕时,她还是忍不住双膝一软,直接跌坐到了地上:“不,不可以,你,你们不可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