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他摇头失笑,心中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将水盆放在一边,重新将人抱起来放到上,开始给她擦洗身体。
……
半夜里,水寒曦只觉得嗓子里快要冒烟了,头疼欲裂,恶心地想吐。
可能是头疼地狠了,她的意识倒是慢慢回笼了。
由于之前的记忆还停留在劝说慕容清华时,因此一睁眼看到自己躺在自己房间的上,脑子一时没有转过弯来。
片刻后,察觉到身上并没有粘腻的感觉,反而十分清爽,猜到应该是赫连墨临帮她擦洗的。
想到赫连墨临,她脑子里的一根弦猛地绷紧了,一股脑地从上坐起来,揉着疼痛的太阳穴道:“完了,完了,这下死定了。”她是什么时候喝醉的?怎么完全想不起来了呢?
正懊恼间,摸到身边冰凉的褥,心里的担忧和害怕瞬间被无限放大,赶紧从上爬了起来。
这下也顾不上头疼不头疼,恶心不恶心了,穿上鞋子就踉踉跄跄地往门口冲去。
就在这时,房门从外面推开了,赫连墨临端着醒酒汤走进了房间。
一进门,见水寒曦身上只穿着中衣,披头散发地就往外冲,怔愣一瞬停在了那里。
水寒曦见状也停住了,她发现之前没看到人时害怕,这时看到人心里更害怕。努力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没有吐出来,就那么傻傻地站在赫连墨临面前,鼻子一酸,眼泪就从眼眶里落了下来。 赫连墨临叹了口气,想要走过去给她拭去眼泪。但脑子里突然浮现出傍晚的一幕,越过她走到里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