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及时。”水寒曦不理会拓跋寒的咆哮,她看向夜凌抿唇一笑道:“去安静的地方说吧。”
“你们到底背着我在密谋什么!”拓跋寒站在原地动弹不得,他看着水寒曦笑颜如花从他身边离开,他满腔怒火。
“他还是有点吵。”水寒曦伸手从背后封了拓跋寒的哑穴,她笑道:“这样就安静了。”
夜凌和水寒曦离开,夜幕之下拓跋寒一个人站在原地,他满脸盛怒,却无法动弹。
“那母蛊呢?”待他们走到偏僻无人之处,水寒曦坐下后问夜凌。
在水寒曦话罢,夜凌伸出手,手中握着一个雕刻着红色曼陀罗的精美匣子,他递给她道:“母蛊,我已经喂过母蛊一些蛊虫,你不用在和太子同房。”
水寒曦看了看匣子,她伸手接过之后只觉得如同冰块,在感觉就像之前碰触赫连墨临的肌肤一样彻骨的冰冷,她看向夜凌问道:“能打开?”
“用的时候才可以。”夜凌语气淡淡道,过了会,他道:“你要有心理准备,母蛊极寒,从此之后你全身都会如冰一样的冰冷,再也没有温暖。”
水寒曦拿着匣子的手猛的收紧,她直视着着夜凌问道:“是像赫连墨临一样全身冰冷吗?”
“是,他已经毒发,蛊毒会瞬间渗透他全身骨血,他永远不会感觉到暖意,你也一样。”夜凌毫不隐瞒脱口而出。
“如果蛊消失呢?”水寒曦平静的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