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奴婢没有。”紫儿满腔幸灾乐祸看着安阳公主,对于大小姐的忽然询问,她一怔回应道。
“还不快宣御医!简直岂有此理。”水寒曦顿时带着嗔怒看着紫儿。
“奴婢知错,奴婢这就去宣御医。”紫儿一听这话带着心惊胆战,她忙忙应道。
“快去!”水寒曦厉声言道,而后她看着紫儿快速退出大殿,她看向一直顺眉垂眸的迟公公道:“迟全。”
“奴才在。”迟公公怔了下,下一刻恭敬应道。
“把安阳公主扶过来。”水寒曦神色淡然的言道。
“是,太子妃娘娘。”迟全迟公公听后稳重的走到安阳公主面前,随后衣袖拂下遮住手臂,他恭敬道:“安阳公主请。”
安阳公主觉得自己的整个左手仿佛皮肉黏在了水玺上,痛的她满身冷汗,却紧咬下唇硬是不吭声,此刻,她将右手放在了迟公公的手腕上一步步的走向水寒曦。
张婉小心翼翼地抬眸看了一眼安阳公主外露的左手,见到鲜红的鲜血顺着握着水玺的手一滴一滴的落在白玉地板之上,格外的显眼。
水寒曦看着安阳公主痛苦的神色,太解恨了,她昂声道:“迟全,把水玺拿来给本宫。”
“是,娘娘。”迟公公话罢,他伸手去拿水玺,可水玺锦袍在铜盆之中之后变得滚烫,他刚碰触到水玺之时就烫得他顿时咧了咧嘴,不过下一刻他看着眼前水玺上血肉模糊和安阳公主的手都黏在了一起,他惊愕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