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清晨离开,我不想听到你反对的话。”到了水寒曦居住的屋子,她转身看向身边的夜凌语气很坚决的言道。
夜凌定定地看着水寒曦稍许,他回应道:“既然你如此坚决,那我没有反驳的余地。”
是的,他从水寒曦的双眸里看到了不悦与坚决,她的不高兴自然是不愿意听到自己的反对,她的坚定是说明就算自己反对她还是要离开,如此,他还能说些什么呢。
水寒曦点了点头,算是回应夜凌,今天太阳高升,房着。
“没事,一碗药而已。”水寒曦说完已经把药已经喝完,柳眉紧蹙带着难受。
“我去给你拿点蜜饯。”夜凌一边说着已经起身离开。
凝华是亲眼看着蓝溪他们带着惊愕的去把药给喝下,在桐曲镇一晃便是一天过去,夜幕降临之后,水寒曦泡在温水里面沐浴,然后舒舒服服的安心睡了一觉,直到凝华出现叫醒了她,一切都悄无声息的安排妥当。
几名侍卫被凝华点了穴道,三个时辰自会解开,休息了一天一夜的马儿也喂了上好的饲料,一切都是这么的完美。
晨风很冷,水寒曦换了一身锦缎月白长裙,昨个那身衣服沾上了蓝溪他们的鲜血只能从新买了一身,面纱戴上,外穿白狐容貌披风,裹得严严实实,虽然蓝溪他们有伤很虚弱,可乘坐马车太不方便,所以还是原来的马匹,还是原来骑乘的样子,她被夜凌护在怀中快马加鞭。
或许是因为马儿稍显颠簸的原因,很快婴儿的啼哭声就打破了灰蒙蒙的清晨,格外的响亮,可并没有婴儿的哭泣就停下分毫,一路奔驰没有停顿的迹象。
抄近路自然不好走也很偏僻,故此,到了晌午水寒曦也很疲倦,身上带着外伤的蓝溪和孩子都疲倦的全身像是散了架似地,以这样的状态继续追赫连墨临得不偿失,所以,就近停在了一处镇上稍微用了一些膳食休息了一个半时辰便继续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