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寡妇的屁股也就值五块钱了。
她自己都不敢往上要,别嫌我给的少。
或许她觉得五块钱就已经很多了,毕竟辛辛苦苦干一天活儿,也才挣两块钱。
我必须这么做,帮孟哥摆平一切,他是我兄弟,不能让他在梨花村被人欺负。
陶寡妇是翠花送回家的,女人一瘸一拐,一边走一边捂着腚,说:“哎呀呀,真痛,不过还挺舒服的。初九,你的膏药真好。”
第二天早上,我又去给孟哥送饭,发现他一晚没睡,眼睛红红的,坐在窝棚的旁边抽烟。
看到我晃晃悠悠过来,他赶紧掐灭烟头,红着脸说:“初九,对不起,昨天晚上我不是故意的,陶家大嫂是自己撞粪叉上的,她的伤怎么样?”
孟哥的样子很内疚,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咋办。
我再一次笑得爬不起来,摆摆手说:“哥,没事,扎得好,扎得秒,这娘们就该用粪叉教训她。赶上我啊,老子都不用粪叉,直接用拖把,保证把她捅得浑身发癫!”
孟哥是胆小怕事的人,出门在外,既怕伤到人,又怕给我找麻烦。
“对不起初九,给你添麻烦了,陶家大嫂的医药费我来出,我还可以上门道歉。”
我说:“孟哥,别开玩笑,你是我杨初九的哥,在梨花村任何人都不能欺负你,你把心放回到肚子里去,该干活干活,该挣钱挣钱,有啥麻烦事,我自然会为你:“对对对,我把这茬忘了,咱有杨初九,那还怕啥?我去找他取经。”
于是,赵二哥就冲出门,隔着拦马墙喊:“初九,初九,你过来。”
正是吃午饭的时候,我在哪儿喝米汤,啃窝窝头。发现赵二哥的脑袋从拦马墙上冒了出来,赶紧端着碗靠过去,一边啃窝头一边问:“二哥,啥事儿?”
赵二哥非常谦卑,完全把自己当成了学生,把我当成了老师,满面带笑,点头哈腰:“初九啊,哥对你咋样?”
我说:“不错,不错。”
“那哥哥问你个问题,你给支个招呗?”
“哥,你说,你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赵二哥说:“那你说,咋着让女人能怀上孩子?”
他一句话把我问住了,其实这件事我也没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