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着一根烟说:“既然有男人好,那就赶紧找个男人,再成个家。”
杏儿说:“俺想有个家,可没人敢娶俺啊?”
我问:“为啥?”
“因为俺……穷。”
我说:“谁嫌女人穷?再说你也不穷啊,今年二十亩:“你不用挺,胸本来就不小。”
哭笑不得了,说不激动那是假的。
一个光溜溜的女人,一丝不挂,就那么缠着你,你不激动?除非生理不正常。
虽说杏儿没有翠花那么白,没有香菱那么俏,可她健康啊。
老实说真的心动了,血流加快了,呼吸急促了,差一点点就将她揽怀里按倒了。
可一想到翠花,一想到香菱,就觉得自己是牲口。
本来跟翠花就说不清道不明,再把杏儿咔嚓掉,这辈子在香菱面前都没法做人了。
家里有白面馍,何必抢人家的黑窝窝?
我说:“初九哥不是那样的人,你松开不松开?不松别怪我不客气了!”
杏儿说:“不松!初九,俺是认真的……。”
我真的急了,猛然抬手,噗嗤,一根二寸的银针扎在了杏儿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