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女人将男人压在炕上的瞬间,二毛的心里又惊又喜,又恼又愧。
惊讶的是,秀莲比他想象的还要开放。
喜的是计谋这么快就成功了。
他本来就打算利用她,达到上位的目的,女人竟然主动扑过来,省事儿了。
恼愧的是,一旦跟张德全的女人有关系,怎么对得起家里的陶姐?
他是很纠结的,一边是面对美女的利诱,迫切得到升迁的苛求。一边是如何保住贞洁,不对家里的贤妻伤害。
真的好难取舍。
他的脑子在快速飞转,跟发动机一样,在寻找一条既能避开诱惑又能得到升迁目的的捷径。
这边的秀莲没想那么多,将二毛按倒就来扯他的衣服,顺便也扯自己的衣服。
眨眼的时间,二毛的衣裳被扯得七零八落,女人自己也跟剥大葱一样,将自己剥得溜溜光,白又白。
秀莲瞅到了二毛一身的疤瘌,胳膊上,胸口上,都是当初野狼撕咬的痕迹,还有牙洞。
大针缝补的针孔还在,可她一点也不嫌弃,反而激动非常。
那些疤瘌给她的感觉是雄壮,是男人的魅力,是男人的性感,更加激发了她的渴望。
她就是要跟天下最丑的男人睡觉,给张德全弄一:“当家的,咱们饲养场有个人才,叫赵茅缸,那小子能让瘸驴走路,能让瞎羊看见,能让不孕的母猪怀孕,能让难产的奶牛顺利生产。
最凶猛的公猪他能摆平,最疑难的病症他能帮着牲口治疗。
这样的人,咱一定要好好对待他,给他升职加薪,可千万别让同行把他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