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张进宝想靠近陶花都难,学会女子搏击术以后,男人想靠近她更是难上加难。
他哭笑不得,天知道杨初九想干啥?到底是帮我还是在害我?
这他妈不添乱吗?曰他个仙人板板的!
总之,两个人的婚姻很不完美,在相当长一段时间内,他没有碰到陶花一下。
按说,张德胜跟儿子分开各过各的,事情本应该告一段落,可真正的灾难才刚刚到来。
这老家伙不死心,不怪老公爹扯淡,都怨儿媳妇太好看。
张德胜是从百花丛中穿过来的人,见过的好女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同时,他也跟好多女人发生过关系,可没有一个像陶花这样让他动心的。
他终于明白哥哥张德全为啥不惜和杨初九翻脸,也要跟陶花订婚。这样的女人是不能让男人拒绝的。
陶花的样子近乎完美,根本不是女人,是月宫里的嫦娥,王母跟玉皇家的七仙女。瑶池的仙子,百花丛中的王者。
肤白貌美气质佳,能跟这样的女人做一晚夫妻,第二天枪毙也值。
被儿子打一顿怕啥?吃好的不贵,打老子没罪。
从前在乡下山村,也有不规矩的老公爹勾搭儿媳妇的,被儿子打一顿根本不算啥。
唐明皇李隆基还跟自己儿子抢过媳妇嘞,杨玉环就是他从儿子哪儿抢来的,不照样被世人传为爱情佳话?
所以,张德胜非要挑散儿子跟陶花的婚姻,坚决把女孩弄到手。
正月没过完,伤口没有好利索,他就下手了,改变了作战方针。
这次的计策,是……赔礼道歉。
就是请儿子跟儿媳妇吃饭,准备握手言和。
他首先把电话打给了大儿子,告诉张进宝说:“爹错了,别管咋说,咱都是父子,我请你们吃饭,算是赔罪,以后一家人好好过。”
起初,张进宝是不能原谅父亲的,可想过来想过去,还是答应了。
他毕竟是爹,再怎么仇恨也无法改变这个事实,血缘在哪儿放着呢。
不如和好,毕竟公司早晚要交给自己管理,如果老家伙临死前改变遗嘱,将家产留给弟弟,或者干脆捐给希望工程,那就赔大发了。
看在家产的面子上,退一步算了,只要以后他规规矩矩做爹,这事儿就当没有发生过。
于是,张进宝就拉着陶花如期赴约了。
挑了一个很大的酒店,包了一个很大的雅间,叫了满满一桌子菜,三瓶子红酒。也没别人,就是两个儿子跟儿媳妇。
张德胜身穿笔直的新装,衣冠楚楚,可陶花瞅到就恶心。
楚楚的衣冠里包裹的是一具行尸走肉,一个头上长疮脚下流脓的坏蛋……都懒得搭理他。
四个人坐定,张德胜首先举起酒杯,说:“儿子,我错了,儿媳妇我错了,那天就是个误会。爹想关心你啊,担心你们过不好,也喝多了。我的老脸不值钱,你们还年轻,以后好好过,父子没有隔夜仇。”
张进宝没办法,只好扯着陶花端起酒杯,跟爹老子喝酒。
二儿子的眼光充满了鄙视,根本看不起张德胜,怒道:“狗要是改了吃屎啊,厕所都不用垒墙了。”
张进宝怒道:“你给我闭嘴!别管怎么说,爸爸就是爸爸,人谁都有过错。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爸,儿子给你一个机会。”
二儿子没办法,只好端起酒杯道:“行!我也给你一个机会,你今天能欺负大哥的媳妇,以后就能欺负我的媳妇。那是大哥脾气好,不跟你计较,换上我啊,非杀了你不可!”
二儿子是向理不向人,特别讲义气,最看不起这样的人。
可那毕竟是爹啊,难不成真把爹给杀了?
这场酒喝得很尴尬,饭吃得也尴尬。
半个小时后,陶花首先离开,跟张进宝说:“你们聊,俺去趟洗手间。”
女人说完就奔向了卫生间,过五分钟还没回来,可能是大号。
于是张德胜也说:“你们聊,我也去洗手间。”老头子同样离开。
走进卫生间,里面的空间很大,一个人也没有。
卫生间里有两个门,这边是男厕,那边是女厕,中间是洗手池。
张德胜仔细瞅瞅,这狗曰的酒店根本没客人。也就是说,那边的女厕里,只有陶花一个人。
其他没有尿意,就是想在这儿跟陶花谈谈,将女人说服,陈明厉害,让她跟大儿子离婚。
所有的词都想好了,威逼跟利诱。这可能是他唯一的机会了,只要饭局一散,以后想见陶花一面都难。
所以,他没进男厕所,装作刚出来的样子,站洗手池前洗手。
一双老手洗三分钟,陶花才出来,女人伸个懒腰,跟干了啥惊天动地的事儿一样,浑身轻松。
懒腰一伸,张德胜的哈喇子就流一地。
因为陶花轻舒腰肢,脑袋后仰,前胸挺起,全身美好的地方全部显露,这个动作所有男人都受不了。
张德全的血压一下子飙升到了250,头昏脑涨,脑血栓也差点复发。
他瞅到了陶花,陶花也瞅到了他。
迫于礼貌,只能跟他打招呼:“你……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