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一样,抱抱亲亲是心理的背叛,不是生理的背叛,我的精神可以出墙,但是生理绝对不能出墙。”
陶花说:“鬼扯!精神出墙比生理出墙还要可恶,你这是掩耳盗铃,欺骗自己。”
我说:“反正咱俩不能胡闹,要不然回家没法……交代。”
“可俺熬不住……咋办?”
我说:“那就……忍着。”
“那咱俩不解衣服,还是摸,还是亲,行不行?”
我犹豫了一下,点点头:“行!”
陶花噗嗤一笑,就上了炕,扯被窝盖在身上,果然没有解衣服,后背靠上了枕头。
我还在犹豫,要不要上炕,要不要继续亲,继续摸。
亲过来再摸过去,会不会把持不住,真的将陶花……咔嚓了。
其实咔嚓了也没事,她也等着我咔嚓。
可咔嚓以后嘞?咋办?将是无尽的懊恼,无尽的悔恨,无尽的补偿。
那样,生活会更加糟糕,关系会更加混乱。
可不上炕,不仅仅陶花熬不住,我也熬不住。
刚刚犹豫几秒,陶花伸手一拉,就将我抱在了怀里。
我也身不由己滚上炕,鞋子早不知道踢腾哪儿去了。
接下来,茅草屋里很不平静,传出了女人轻轻的哼声。
就这样,我跟陶花又抱在一起,亲了个惊天动地,摸了个飞沙走石。
偷尝的享受是好上加好,只亲不爱的感觉让人更加魂牵梦绕。
这一晚,我再次摸遍了她的身体,她也再次摸遍我的身体。我将她全身吻一遍,她也将我全身吻一遍。
荡漾的激情在脑海里不断翻涌,天塌地陷世界灭亡也不在乎了。
直到两个人再次震撼,再次颤抖,再次勃发,再次退去激情方才作罢。
震撼完毕,是大口大口喘气,两颗心的跳动久久不能平息。
你们骂我吧,唾弃我吧,反正做了秦兽,一天是秦兽,这辈子都是秦兽。
秦兽的帽子是摘不掉了。
陶花为我付出的太多了,也太可怜了,必须要补偿她,除了这个,根本想不到任何补偿的办法。
不知道为啥,咒骂自己肮脏的同时,还觉得有点伟大。
不知道过了多久,陶花又开始扯我衣服了,我再次阻拦了她。
陶花说:“初九哥,解下衣服,也只亲不爱,行不行?”
我说:“不行!”
“那又为啥啊?”
“解下衣服,就控制不住了……。”
陶花说:“穿着衣服也控制不住。”
我说:“别胡闹了,我心里难受,也害怕。”
“咋了?”
“难受的是对不起你嫂子,害怕的是,这一晚恐怕在劫难逃,这家人会陷害咱们。”
“你咋知道这服务区里是一家人?他们会陷害咱们?”
我说:“很简单,从他们的眼神里看出来的,那老头凶相鄙陋,一个劲地冲俩女的使眼色。俩女人的眼光跟刀子一样,简直能杀人。
你看不出来的,我都看的出来,我还能看到很多人看不到的东西。”
“那你都看到了啥?”
“首先,这大胡子老头,应该是俩女的老公爹,是做饭老女人的男人。
有俩儿媳妇,证明他们有两个儿子,可那俩儿子一直没有出现。
其次,我发现他们不是当地人,更不是回人,因为他们招待咱们用的是猪肉,而回人是不吃猪肉的。
从他们的口音里,我听到了东北人的味道,就是说,他们应该来自东北。
你想,东北一家人,不远几千里到沙漠里讨生活,不去大都市,这是为啥?”
陶花眨巴一下眼睛问:“为啥啊?”
我说:“因为他们是逃犯,而且是极度凶残的逃犯,很可能杀过人,被警方通缉,没有办法才躲到沙漠里来的。”
“啊?你的意思,他们这家人在东北杀了人,为了躲避警方的通缉,逃到了沙漠里?”
我说:“这是唯一合理的解释。而且他们不是近几年来的,至少来了二十年以上。”
“你咋知道的?”
“因为这间房子,看这儿的房子,只有经历二十年沙漠风暴的摧残,才会变得这么破旧。”
“啊?那他们如果真是一伙杀人犯,咱们会怎么样?”
我说:“咱们没钱,他们可能会放咱们走,可今天的行为,已经把咱们的身份彻底暴露,他们恐怕会杀人劫财。所以,咱俩不能睡,要时刻准备逃走!”
陶花瞪大了眼,说:“初九哥,你果然聪明,观察恁仔细。那咱俩别睡了,赶紧起。”
陶花的声音没落,铺天盖地的大祸就迎面袭来。
忽然,外面传来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紧接着,发动机的响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终于……咚!直奔茅草房撞击而来,整个屋子就被一辆卡车给撞塌了。
陶花吓得妈呀一声,发出恐怖的嘶叫。
寻子之路上的第一次灾祸,终于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