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糟糕了,张德胜真狠,这是斩尽杀绝啊。”
“呵呵,我杨初九也不是好惹的。”我的牙齿紧咬,眼睛里冒出一股怒火。
“初九,那你说咋办啊?快想个对策啊。”翠花着急地不行,啥兴趣也没了,夫妻间的猫狗事儿也懒得做了。
“你放心,我有办法对付他,今晚这个秘密,只有咱俩知道,千万别告诉任何人。服装该生产生产,该怎么做怎么做,到时候,我要让张德胜赔了夫人又折兵!”心里的算盘早已打好,根本不用怕。
翠花噗嗤一乐:“俺知道你一定有办法,亲爱的,跟俺就别保密了,说说呗。”她竟然开始撒娇,抱着我的肩膀用力晃。
只好将她抱在怀里,嘴巴凑到耳朵边,小声告诉她,这么办如此,如此这么办,一定能行。
翠花听完,脸上的笑容终于绽开,抬手打我一拳:“你呀,总是古灵精怪的,怪不得大家都说你脑子好使,这真是个好办法。”
我沾沾自喜:“也不瞧瞧你男人是谁?”
“噗!瞧你臭美嘞?还好有你,不然俺真不知道该咋办。”
“既然帮你解决了这么大的难题,该咋着谢我?”一边说,一边将她越抱越紧。
翠花说:“当然是摸摸哒呀棒棒哒,再来一次……。”
“干嘛再来一次……再来三次。”说着,俩人一起向下出溜。
“嘻嘻嘻,你真坏。”
“咯咯咯,我不坏你不爱。”
酒店的房间就躁动起来……。
二毛的这个短信来得好及时,等于是条救命的短信。正是这个短信,让通明服装厂度过一个难关,避免了一场灾难。
赵茅缸同志永垂不朽!为仙台山人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从翠花哪儿出来,才晚上11点,不敢停留太久,毕竟香菱还在租住的小屋等着。
这几个小时,翠花等于是从香菱哪儿偷来的,也等于半路抢劫。
所以,瞅瞅天色不早,我赶紧穿起衣服,回到了那座民房。
推开门的时候,香菱已经睡下,躺在小床上。
这间屋子又加一张小床,跟翠花从前的那张小床并在了一起。
这样,跟香菱晚上休息的时候,就宽裕了很多,再也不用挤了。也不用担心被媳妇半夜翻身,一脚踹下炕。
心里忐忑不安,就怕香菱瞧出啥破绽。
拉亮电灯,香菱睁开眼,坐起了身,问:“回来了?”
“嗯。”
“吃饭没?”
“吃了。”
“跟谁一起吃的?”
“翠花。”
香菱楞了一下,抬手看看表,然后点点头:“那你还回来干啥?咋不在她那儿过夜?”
“你一个人在家,担心你害怕,所以赶紧回来陪你。”我说瞎话从来不脸红。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是一门学问,瞎话说到自己都相信,可谓登峰造极。
“累不累,俺去放水,让你洗澡。”
“今天不洗了,太累。”
香菱点点头:“那……睡吧。”女人说完又躺下。
我赶紧解衣服,上床,然后出溜进棉被。没有过去缠她,她也没有过来缠我。
两口子之间也就那么回事,不能天天缠,缠来缠去,总有缠烦的一天。
再也没有了当初的新鲜感,刺激感,跟左手摸右手差不多。
心里愧疚地不行,跟香菱在一块的时候,总想着翠花。可跟翠花在一块,心里又总是挂着香菱。
屋里的灯刚刚熄灭,香菱又开口了,道:“初九,你没跟俺说实话。”
我打个冷战,问:“刚才的话绝对是实话,我要是骗你啊,出门踩香蕉皮上……。”
“摔倒坐钉子上,钉子尖还是向上的,扎烂屁股对不对?”我的话没有说完,香菱就接上了:“你这些誓言发了几年?管用吗?以后偷吃完,记得把嘴巴擦干净,别让俺抓住证据。”
我的冷汗又下来了,问:“证据,啥证据?”
香菱说:“切!你今晚跟翠花一起吃饭了,吃的是鱼香肉丝,大米饭,吃完饭就跟她回了酒店,你俩还折腾了,整整折腾仨小时,别以为俺不知道。”
“卧槽!你……跟踪我?”傻呆呆瞅着香菱,同样不敢相信。
不知道她啥时候成了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