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同意,就凭你可以到处编排我,别人就能相信你胡言乱语?”
“我有证据。”轩辕敏之露出狡猾而嘲笑的表情,在阮珠看来是那么可恶,那么阴险。
阮珠不信,水盈盈的眸子露出鄙视目光。
“赵海骑木驴去游街的那天早晨,我又去了一趟顺天府大牢,在他呆过的牢房发现一份遗书,呵呵,是用血迹写的。不必我说,上面写了什么你应该都清楚。”
遗书,阮珠吃惊起来,随即脸色发白。赵海虽然没了舌头,还是可以写字的,可以把心里的呼声写出来让世人观看。她太大意了,觉得那人将死,就放松了警惕。
“如果你同意,我就把遗书交出来。”
“光我同意没有用,还要云世一和岐王才行。”阮珠咬牙切齿,几乎用喊的顶回去:“你作为一个男人不要把所有难处都往我这里推,有本事自己摆平去。”
“你这是同意了?”轩辕敏之满脸喜色,抚上她的一只手,把她一拉,揽进自己怀中。“只要你同意,那些人不成问题,我有办法让他们同意。”
阮珠措不及防被他搂入怀中,他的双臂很有力度,抱她就像抱个孩子似的。把她横在腿上,俯身就要亲下来……阮珠急忙用手挡住:“若想我同意,把赵海的遗书拿来。”
“现在还不到时候。”他拨开那只碍事的手,用自己的唇堵住她的,舌尖一伸,启开她的贝齿,接触到滑嫩的小香舌……他的心痒难熬,用力一吸,把她的舌吸进嘴里。
这是第二次吻她,觉得更加美味,禁不住越吻越深。双手在她柔软的身体抚摸,摸到胸部时候,情难自禁,把手伸进衣襟里去揉搓。
阮珠用手推拒:“还没成亲,别乱来。”事情八字没一撇,她可不想承担毁他清白的恶名。
“你先让我亲一会儿。”他不依不饶,透露出浓郁的雄性侵犯气息。
阮珠被这样一个帅气的男子挑逗,哪有不情动的,心里有股恼意。这个混蛋,真把她当成随意摆弄的木头人了。
“你的确很美味。”过了好长时间,轩辕敏之才恋恋不舍地从她唇上移开:“我不会放弃的。”
“你不是很能干吗?”阮珠从他身上起来,整理散乱的衣襟和秀发:“去把一切都摆平了,用八抬大轿请我进入喜堂,否则一切免谈。”
“这事没有多难,我选个机会请父皇下一道圣旨赐婚。”
“随你的便。”
阮珠绕过他,走到舱外去,再跟他待下去,难保不出事,聪明人要懂得审时度势。
轩辕敏之瞅着盈盈起身离去的丽影,忍不住嘴唇上翘,剑一样的浓眉撩起款款的弧度。联想到地牢中她和赵海的对话,造玻璃,建情报处,还帮助云世伟建立特种部队!
他摇摇头,真是迷一样的女子,待在那具身体里究竟是一个怎样的灵魂?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手,侧夫也好,小四也罢,他不在乎。
这一日到了江城,乘船多日的人们,都想登上陆地感触一下脚踏实地的感觉。且说这江城可不是一般城市,闻名于世的黄鹤楼就坐落在此处。
崔颢那首黄鹤楼名篇阮珠可是背得滚瓜乱熟,既然路过了,哪有不去游玩玩的道理?
官船加上随行百姓的船只,差不多有千来艘,全都云集在南岸码头。文人世子摇着扇子,吟几句酸诗,登岸游览。平民们三五一群,联秧的去购买生活物品。
阮珠把龙凤胎推给奶奶奶个照顾,志熙扔给云世伟,带着暖春上了岸。
江城很大,风景名胜也多,一天工夫是看不完的。
阮珠捡那主要的,朝黄鹤楼走去,美轮美奂的天下第一楼周边围满了站岗放哨的军士,给人感觉森严整齐。
阮珠认得一个在轩辕宗之手下做过事的人,问过才知道,皇帝在楼顶。
黄鹤楼看来是进不去了!
阮珠正当转身之际,从里面出来了老公轩辕宗之,他走到近前拉住她的手:“老远就看见你了,跟我进去吧,正好父皇也想见见你。”
“见我?”阮珠没准备,身上衣裙朴素简洁,这样见皇帝能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