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山一样的男人啊!她从前世携带了一身的伤痛穿到他身边。他给她无限关爱,总用温柔细致的话语对她呵护备至,用坚实的膀臂给了她垒起了一个安全的屏障。
只要有他在,她就感到了时间的温暖。
云世一在朝妻子靠近,一队雄赳赳的军士过来为他当先开道,阻路的人们自发的往两旁挤去。
晚秋的下午,凉风习习。阮珠的手心还是冒出了汗水,心头砰砰直跳,眼神充满热烈,激动望着走过来的男人。
“娘子,我回来了。”云世一终于走到了妻子的面前,才几百米的距离,走得心焦,恨不得飞到她身边。
阮珠仰着头,望着常在梦里出现的人影。
他还是那么俊朗,下巴冒出一层青色的胡茬衬托着他那英俊、威武、棱角分明的脸。一对炯炯有光碧漆似的瞳仁,充满人生经验、情感和火焰。当他默默注视她的时候,那双眼睛使他的脸流露出一种真挚的表情。
“大表哥!”阮珠不管人山人海的码头,不管有多少双眼睛的注视。她扑进他的怀里,用双臂紧紧抱住他的脖颈。
云世一环住妻子的腰,娇躯入怀,仍然有不真实感,恍如梦中的场景,天知道多少个梦里他这样拥抱她。
“大表哥,带我珠儿离开,离开码头,去没人的地方,去天边……”阮珠依在他的胸上,低声乞求。此时此刻,她只想跟他单独在一起。什么关雎山庄,什么天楚,什么皇族的优越生活,一切一切不重要。
云世一看到几米之外河岸边停泊着一条小船,二话不说,抱着妻子过去。上了船,吩咐船家速速离岸,迈步走进船舱。
小船离岸越来越远,向着下游的方向行驶。
云世伟眼里带着衷心祝福,微笑着摇头:“珠珠,你说过给我生一个儿子的,这下又泡汤了,下次见面说什么也不能放过你。”
小船上,云世一把妻子放在床上,抬手把窗帘都放下,舱里顿时暗下来。
他们仅仅凭微弱的光线看见彼此莹亮的眼睛,几乎同时的,紧紧相拥,疯狂吻着。
他最初吻她的面颊,把上面的泪珠舔去,咽下……然后含住她的唇,窃取里面的芳香。
她被吻去泪水,随即新的泪水又涌出来,一双小手往他身上乱扒,把去了那件蓝青色的长衫和里面的短衣,手往下移,却碰到了金属链子。惊讶的,把手伸进里面,摸了摸,再把裤子脱下来。老天!
“大表哥,你没事穿什么贞操带?”
云世一笑了:“你不知道西夷的女人有多狂放,见到顺眼的男人口水都能溢出来,动作比兔子都快,要不是防的紧,说不定早被她们吃干抹净了。”
“这样啊!”古代西方女人是挺贱的,就连就智慧与美丽的化身女神雅典娜也是个妓/女,不穿衣服招摇过市,自己不正经不算,还怂恿一个岛屿上的女人集体卖/淫。
“可以你都回来了,在船上待了那么久,也该脱去了贞操带吧?”她的手抚摸着他的身体,他黑了,大海的风让他变得更为健壮,肌肉更为结实,力与美的象征。
“脱下去比较麻烦。”每次想起跟她缠绵的情景,他的欲念总会挑战着理智,用贞操带固定住膨胀的根源,反而好了。
“可怜的大表哥。”她看见他脖颈上用红绳绑了一枚钥匙,她把它摘下来,开了贞操带的小锁,将链子从他跨间取下。她伸手摸在脱离束缚的根源上……
仿佛找到了主人似的,根源立即回应她的热情,迅速成长,片刻变得巨大。
她看见旁边桌案上有一壶水,她用衣服沾了水给它擦了擦。轻声道:“大表哥,你站起来。”她想让他开心,想慰藉他多年的影单影只孤独的心。
他闻言站起来,她跪立在他的面前,脸贴在他的腹部,扶着那根热源,张开小嘴含住,含得很深,整根进入……
他轻轻往前动着,低头瞅着,喘着气:“我的宝贝,分别了这几年,一千多个日日夜夜,每个夜晚都梦到你的影子,乍然一见是那么不真实。”
她说不出话,一直用嘴给做着最快乐的事。手也没闲着,一只扶着欲念的根部。另一只绕过他坚实的臀,在两腿间抚摸他根源下面的敏感之处。无法控制津液滴下来,顺着她雪白的肌肤淌下,一直滴落在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