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少女忍不住哭了出来，她的手紧紧的捂着嘴唇，身子依旧是在不停的颤抖。
“对不起，师父，对不起……”
南萧失望的叹了一声：“如果你仅是背叛我，我还能原谅你，可因你的背叛，却给衣衣师姐带来麻烦，玲儿，你选择自我了断吧，这是我给你的最后尊严。”
“师父？”
少女放在了手，愣愣的看着南萧，在看到南萧将头转到一边去后，她的心一点点的沉了下来，垂着睫毛，说道：“师父，我明白了，是我对不起师父，也确实应该将这条命还给师父。”
说完这话，她最后看了眼南萧，便朝着一旁的柱子狠狠的撞去。
砰！
一声闷响，鲜血从额角淌了下来，少女的身子缓缓倒地，很快鲜血便染红了她身下的地面。
南萧有些心痛的闭上了眼，无论如何，这丫头都是她抚养长大的徒儿，和养女没有什么区别，如今逼她死在这里，她的心，如何会不痛？
只是这次，她做的太过分了。
若不是衣衣师姐遇上了一个好主子，也许，死的那个人，便是衣衣师姐……
“接下来该轮到你们了。”
卫衣衣收回目光，冷笑一声：“荣欣，林君，你们知道我等这一天到底等了多久？多少个午夜梦回，我都能够梦见你们当时对我所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