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就这么赶趟,让四爷给碰上啦。
如今面对如此严肃的男人,她还得想个法子,怎么忽悠过去。
她牵出一抹无辜的笑,甜甜地道:“四爷,昨儿我看了账本,不光是府上的哦,还有庄子上的呢,这不睡得晚了嘛。”
“爷整日批阅公文,也不像你这般。”男人说着起身,在一旁的圈椅入座。
好心给她盖被子,还把他当成猫了。
“爷可是大男人,身强体壮的,跟我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不能比,像我这种体弱的,稍微操劳一点,身子扛不住呀。”
说着,她抬手扶额,一副极累的样子。
瞧着她一副身娇体弱易推倒的模样,四爷轻咳一声,不耐烦地道:“行了,你赶紧梳妆一下,随爷出府一趟。”
“去哪?”若音眨巴着眼睛问。
“去年府。”
“哦。”若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道:“那不行啊,爷还是自个去吧,毕竟人家请的是爷,又不是请我,我这上赶子去,成什么人了呀。”
“叫你去就去,哪那么多废话。”男人板着脸命令。
“反正我不想去。”若音不乐意地拉上被子,耍赖似得躺下,“他们不请我,我还不想去呢,省得以为我想蹭她们年家的宴会。”
她说完后,屋里安静了很久。
良久后,四爷磁性地道:“你是爷的福晋,爷不带你去带谁去,倘若有人敢说三道四,你尽管告诉爷。”
闻言,被窝里的若音,转了转眼眸。
其实这几天,她就一直在等,看四爷会不会主动叫她一起去年府。
也不能说她多想去年府,只是人嘛,有时候就是要争那么一口气。
如果她如柳嬷嬷所说,想看年家搞什么幺蛾子,大可以去求四爷带她去。
但那样,就没什么意思。
她就是想看看,四爷会不会放任旁人轻视她。
那年家也真是的,年羹尧辛辛苦苦讨好四爷,成为四爷门下的奴才。
怎就在这种小事上,让人不满。
她是四爷的福晋,他们只请四爷,不请她。
以为只是轻视他,没得罪四爷吗?
换个角度想,她是四爷福晋,她们不把她放在眼里,不就是不把四爷放在眼里么。
而四爷向来严谨苛责,哪里会任由年家这般。
如今非要带她去年家赴宴,只怕是在打年家的脸呢。
不过,四爷既然把话说到这个份上,若音便没再使性子了。
再闹下去,恐怕就会很尴尬啦。
她将脑袋伸出被窝,坐起身子伸了个懒腰。
揉了揉眼后,她朝四爷索抱,“爷,那我想要抱抱嘛......”
只见男人立马蹙了蹙眉,嫌弃地道:“幼稚。”
说是那么说,但身体倒是很实诚。
抬脚就到了床边,单手把女人揽在怀里。
也就一下,他就松开了,显得有些敷衍。
若音知道,让他这种性子,做这种事情,已经实属不易了。
然后,她主动攀着男人的脖子,撒娇道:“我还要亲亲......”
说完,在他性感的喉结上香了一口。
顿时,四爷的喉间滚了滚。
有种暖暖的麻意,自喉间往四肢百骸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