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三福晋大言不惭的话,三爷身躯微微前倾。
大掌一把扼住女人的脖子,盯着她逐渐惨白的脸。
直到对方翻白眼的时候,他还是淡淡的。
就像在看一个濒死的小丑。
并一字一句地道:“就凭你生在这个年代,只记得“女”字,却忘了“人”的尊严,以及做女人该遵守的本分,爷便可以亲手了结了你。”
“呸!”三福晋往三爷脸上啐了一口。
见状,一旁的奴才要上来控制三福晋。
却被三爷抬手制止了。
他松开她的下巴,继续靠在椅子上。
并接过奴才递来的手绢,随意地擦了擦脸颊。
被松开的三福晋,立马就噼里啪啦地控告着。
“有本事你几月不碰女人,看你做的到吗。我告诉你,我不会是这个院里唯一一个背叛你的,我只会是第一个。”
“嘴还挺硬气,爷再问你,这事跟你娘家有没有关系?”三爷的语气,有些不耐烦。
“当然跟我娘家没关系了,谁会傻到给女儿送男人,不怕诛九族吗。”三福晋先是否定事实,后又不怕地道:“你也不敢把我娘家如何吧,毕竟你还要靠我娘族的支持,哈哈哈哈......”
三爷眸子半眯,道:“你说的是,爷确实不会把你娘家如何,但你的孩子,爷可以悄无声息地捏死他。”
说着,他沉声下令,道:“来人,把弘晟抱来,爷要滴血认亲。”
他还没冲-动到,不确定事实就要了孩子的命。
“你以为我会怕吗?”三福晋狼狈坐在地上,没有一丝惧色。
三爷冷笑道:“爷希望你待会也可以这么硬气。”
片刻后,几个月大的弘晟,就被奴才抱到了屋里。
三爷用匕首,在手指利落地割了道痕。
将血滴在了奴才捧着的碗里。
然后,有奴才用针扎小阿哥的手指。
一开始,小阿哥并没有哭。
大概是没扎对地方,血没出来,那奴才便又扎了下猛的。
顿时,弘晟就痛得“嗷嗷”大哭。
三福晋心疼地道:“你们就不会轻点?”
三爷听见孩子哭,就觉得聒噪。
剑眉不耐烦地蹙了蹙,随即阴鸷笑道:“福晋别心急,待会还有得他苦头吃。”
紧接着,在奴才们使劲扎,使劲挤的情况下。
弘晟指尖上的血,最终也滴入雪白的瓷碗里。
最终......两股不同的血,竟渐渐地融在了一起。
当下人把瓷碗递在三爷跟前时,就算他看见血融在一起了,却还是不确定地问:“这是怎么回事?”
“回主子爷,弘晟阿哥与您鲜血相溶,是为一脉。”
三爷不信,担心奴才动了手脚,他又亲自取了一碗清水。
一面割着自个的手指,一面冷冷道:“把他的嘴给爷堵上。”
奴才们自然是听从他的命令,把弘晟的嘴堵上,又卖力得扎针放血。
不多时,结果跟之前的一样。
两股殷红的血液,在清澈的清水里慢慢晕开,最终融为一团红色。
看到这一幕,三福晋的嘴角牵起一抹得意的笑。
她寂-寞是不错,但她不傻。
只有和三爷在一起时,她才没有避。
和别人的时候,她每次都非常谨慎,喝了避子汤。
因为她知道,要是生了野孩子,一眼就能看出不像三爷。
到时候事情还没捅-出来,就纸包不住火了。
不仅她会完蛋,孩子也得完蛋。
这样的话,至少孩子不会受到她的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