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房门内,一个房门外,竟也各自站了半个时辰,方才离开那一墙之隔。
李承乾笑着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乘着月色,朝着自己的别院踏步走去。
脑中却是在想怎样才能不被别人发现是他,但始终还是没相处什么好的法子。
走到自己的别院,推门而入,却不想罗家姐妹正在院子里等着他归来。李承乾也不由心中一暖,道:“快去睡吧,很晚了,可别站病了,你们病了可就没人伺候我了。”
罗湘看着他一脸不悦,又在苦思什么,便也不好打扰他,便道:“是,高明也早点歇息,明日还要早起呢,下午要去公主那,早上高明应该要回家与家人告别吧。”
李承乾笑了笑,也没说话径直朝着自己房间走去。若是他真去跟去长孙氏自己要离开家,去别的地方打仗,长孙氏非得把自己关在房中,甚至连门都不会让他出吧。
一夜无眠,李承乾也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来。刚刚起床的李承乾便朝着公主别院跑去。
马三宝见他进公主别院,却也正想找他,便走上前去,道:“高明,你怎么来了,我还想着去找你呢。你昨日教公主玩的那个叫啥?快教我也玩。”
李承乾一脸茫然的看着他,也能想到是平阳公主告诉他的,但又想到自己要的东西,说不定马三宝能帮自己弄到,便道:“好呀,那个叫纸牌,可是那个要三个人才能玩,马叔,你得再找一个人了。”
公主府什么都不多,就人多,自然这难不倒马三宝,随即便叫了一个大胡子过来,拉着李承乾便朝着屋内走去。
“我说,你小子腰间的玉佩怎么跟我们平阳公主的一样啊?”大胡子发现李承乾腰间的玉佩,也不由打趣道。
李承乾看着玉佩一笑,脑中却浮现了昨夜两人行走的情景,想着平阳公主绝色的一瞥一笑。许久才回过神道:“是平阳送我的。不知大叔怎么称呼?我好像是第一次见到你呢。”
马三宝拍了拍大胡子的肩膀道:“这是老胡,胡敬,也是娘子军的老人了。”又拍着李承乾的肩膀道:“这是高明,就是我给你说的那个一计破千军的那个小子。”
李承乾闻言,虽然没在历史上听过这人,但能在娘子军内,必定不是等闲之辈,拱手行礼道:“胡叔,日后在军中还请多多照顾。”
胡敬也拱手道:“高明多礼了,你现在是新城侯,我只是一个参将,按理应该是我对你行礼才是。”
李承乾淡淡一笑,也是佩服这些老将,各个都是如此谦和,又道:“胡叔是长辈,高明是晚辈,行礼是自然的。”
马三宝看着二人行礼也是看烦了,在他着既然都是自己人,客气个鸟,当即一拍桌子道:“你们再行礼,这牌就玩不成了,快坐下,玩牌要紧,你们要行礼,先把我教会了,你们一边行去,别再我面前如此,看的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