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公主闻言却是两颊羞红,看向李承乾的眼眸之中带着浓浓的爱意。
李承乾见状却是心中一惊,平阳公主不知,但他是知道的,她可是自己姑姑,一定不能有其他情意。
“胡叔,咋们来赛马如何?”李承乾看向胡敬说道。心中却是想着一定要与她保持距离了。
“好,走吧。”胡敬笑道,随即一夹马腹,朝着前面奔腾而去。
李承乾自然也不肯输,也打马朝着前面而去。
一望无际的草色原野,犹如一张特大的绿色草垫,青波连绵逶迤,与遥远的地平线挽手相连。
马背上李承乾的身影挺拔,身穿一套白色战甲,腰间扎着一条蟒带,眉清目秀,眸如点漆,好似战无不胜的大将军一般,透漏着威严与霸气。
穿过一片原野,来到一条小溪边,胡敬却是突然勒住了缰绳,看着李承乾也停了下来,方才翻身下马。
李承乾自然也知道他是有话要说了,却是不知是与何有关的了。拿起马背上的酒袋便朝着胡敬走了过去道:“胡叔,你可是有事要与我说?”
“哈哈哈你小子果然聪明,真他娘的不亏你爹给你取的高明二字。”胡敬见平阳公主看他的眼神带着爱意,而李承乾却是低头不敢直视平阳公主的眼睛,又吵着要跟自己赛马,也看出了李承乾是故意在躲避。
李承乾朝着胡敬丢了一个酒袋过去,自顾自的便喝了起来,道:“说吧,不知胡叔有什么想问的。”
“那么,我也不跟你废话了,我们都能看出平阳公主喜欢你,刚才你却故意在躲公主,你小子这是什么意思?”胡敬本就跟马三宝一样是个武将,不喜欢拐弯抹角,就直接说道。
“额”李承乾心中苦笑,那是自己的姑姑,自己对她又只是把她当做亲人,怎么敢有其他的想法。
胡敬见他不说话,只是喝着酒,便一把抢过他的酒袋,道:“军中不许喝酒,你小子明明把公主的玉佩挂在腰间,说明你小子对公主也有意,你干嘛要躲公主?难不成你是嫌弃公主已经嫁过人了?”
李承乾摇了摇头,席地而坐,道:“胡叔,那我给你说了,你不能告诉任何人。”说罢,见胡敬点头,又才道:“其实我是李承乾,前面有人杀我,得人相救,学习了一些武功,所以长安也知道我失踪了一段时间。我想告诉她时,她却把我的战绩告诉了陛下,若我承认我与平阳都犯了欺君之罪,所以我又哪敢承认。你说我如何敢接受她的情?那岂不是乱伦了。”
胡敬闻言一惊,怒喝道:“混蛋,你敢骗我,中山王如今才十岁,你个小子都如此高了,还敢冒充中山王,要是我告诉陛下,你小子才是要犯欺君之罪。”
卧槽,又要听,又不信,长得高也怪老子啊,真特码的不讲理。李承乾不由心中爆出口。见胡敬不信,也只能摇头道:“那就当我胡说八道把,只是我们的谈话别让平阳知道了,我们出来够久了,还是先回去把。”说罢李承乾便翻身上马而去。
胡敬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不由叹息一声,自言自语道:“中山王,若你真是,那公主又会有多伤心难过,你又能骗公主多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