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只有左家姐弟和曹先良还有师爷和衙役们看见,还有孙正林。
天哪,如果,他们没有看错,这是金牌啊,他们到底是何人?
这金牌是夏祁轩留下帮助顾清婉的东西,只是不能让顾清婉发现。
曹先良汗流浃背,双腿打颤,这夏家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有金牌,他是不是摊上大事了?
海伯故意让左家人看到金牌,就是要让左明浩知难而退,不要再觊觎他家少夫人。
“是,是,案情已经明了,本县只是想与师爷商量一下,看孙家要怎么赔偿顾家,再做决定,没有别的意思,还有,小言身上的伤不是本县命人动的手,这事儿可以查。”曹先良战战兢兢地道。
孙正林虽然不知道那块牌子到底代表什么,但看到县老爷和师爷们的神情便知道,这夏家身后的背景一定很庞大,庞大到他惹不起,就连县老爷惹不起的人,他还能指望什么呢,现在只求保住这条命,听到县老爷的话,他就知道要出去一笔银子了。
顾清婉不知道曹先良态度突然间转变,但这是好事,她淡淡地点头:“我不想等,我现在就想知道结果,若是再到明天,我弟是不是就得被抬着走出衙门。”
顾清言知道他姐一定很担心,想要告诉他姐他身上的伤是假的,但又怕别人听见,只得心里愧疚:姐,只能让你多担心一会了。
他哪里知道,顾清婉昨晚就知道这一切。
“是,是,我马上判决。”曹先良不怕顾清婉,但怕身后拿着金牌的人。
“咳咳。”曹先良轻咳一声,一怕惊堂木,朗盛道:“本县宣判,孙正林诬陷顾清言,赔偿对方精神损失费,医药费,共五百两白银,顾清言无罪,当堂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