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丫头,你是不知道,我这一趟出门,真叫憋屈。”老太太终于找到倾诉的人,拉着顾清婉坐在身边,便如倒豆子一般,噼里啪啦把事情讲出来:“我们这一次去仙台,是整个县城好多有地位的老婆婆一起去,而组织这一次踩桥的人叫罗雪容,听说她儿子是县令,这都没什么,问题是这罗雪容真是一个恶心到极致的东西,不对,她连东西都不算。”
一听罗雪容,顾清婉便没好感,见老太太说得激动,拍了拍老太太的背安抚:“她做了什么?”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和我有仇,故意针对我,她故意把人绊倒,说是我做的,然后她说人家是非,人家找上门,她说是听我说的,要不是想求佛祖保佑我孙儿早些站起来,你怀上祁轩孩子,我真不想咽下这口恶气。”老太太想到自己真的很憋屈。
“好了,不气,这种人不值得祖母生气。”顾清婉抱着老太太安慰,眼睛却红了,老太太一身武功,为了她和夏祁轩竟要受罗雪容那个老虏婆的欺负。
“我咽不下这口气,想当初,我做错事,谁都不敢说我一句重话,现在一个乡野村妇,竟然欺负到我头上来了。”老太太心里极为憋屈,难受,堵得慌。
“祖母别气,让婉儿给您想个办法,让你解气。”顾清婉说道,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唐翠兰和画秋听着两人的说话,都没有插嘴。
一听顾清婉的话,老太太顿时眼睛一亮:“婉丫头有什么办法?”
“保密。”顾清婉神秘兮兮一笑,见老太太眼里的光芒暗淡下来,她补了一句:“不过,绝对能让祖母很解气。”
“那可说好了,不解气不罢休。”老太太笑着道。
顾清婉也笑着点头:“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