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站定没有说话,他身后的礼部官员呵斥道:“放肆,还不参拜我大明皇太子殿下!”
明升清秀的面庞微微抽动,凄然把头贴在地面,沙哑的说道:“罪臣明升,参见太子殿下,太子千秋。”
朱标轻生念道:“万物凋残我独芳,花心金粟带微黄,莫言些小难堪玩,露冷风清大地香。本宫在京常听闻夏国主德行性纯雅喜爱诗词,这首诗写的的确不错,还望明兄往后不吝赐教。”
明升闻言眸子中闪过一丝明亮,他最怕的就是入京后被死死的囚禁几年黯然病逝,之后宗族不复妻儿难保,若是大明太子能照拂一二……
朱标也不再多说,他对明升没有什么恶感,但这种亡国之君都难逃李煜的下场,不过明升若是真的能安分守己,朱标也乐于成就一段佳话。
朱标接过圣旨开始宣读,前半段都是痛斥夏国国政昏聩使得百姓民不聊生,还有夏国开国之君明玉珍结栅自立不服王化等罪状,后半段则是安抚他们话,大体意思就是你们明家窃居皇权德不配位,而今朝廷讨伐就是证明,索性你们及时醒悟举国投降,所以朝廷册封明升为归义侯,并赐居京城。
夏国宗室自然是感恩戴德,明升又献上夏国玉玺,朱标赐下侯爵冠冕,如此礼成,自此世上再无大夏国,而大明则是多了一位归义侯。
之后又折腾了一个时辰才算把事情都解决完,这就差不多到午时了,宫里传来旨意,圣上赐宴,一群人有浩浩荡荡的返城,周围的百姓早都喊累了,也都各回各家,并且准备把今日所见好好吹嘘一下,否则不是白来了。
朱标则是请傅友德与他同车而行,傅友德诚惶诚恐的推辞了好几下,才上了太子的御用车驾,马车缓缓开动,四周早就被兵马司清道,所以很通畅。
朱标看着膀大腰圆面容有些憨厚的傅友德笑道:“将军威武何故如此紧张?”
傅友德确实长进不少,好好想了想才说道:“与储君同驾,已是逾越,末将岂敢再放肆。”
朱标见他还是有些放不开,笑眯眯的问了几句战场上的事情、巴蜀战报朱标看了几十遍,自然清楚关键点在哪儿,傅友德越回答越开心,殿下问的都是他此战的得意之处。
以朱标的身份哄谁都太简单了,下面的人夸你叫奉承,上面的人夸你那就叫赏识,这两者是截然不同的概念。
傅友德战场上所向披靡,下了战场为人倒是有些憨厚,跟他儿子傅忠倒是极为相像,傅友德还说起一件的事:“末将在巴蜀山林纵横,斥候们猎杀擒获了不少野兽,末将还亲自射杀两头白虎,正好将虎皮献给圣上以及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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