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姑娘,”华媛的声音带着哭腔,“你千万别让秦玉柔知道你的储物符,她肯定会抢走的。”
“没错没错,秦玉柔在男人面前一个姿态,在女子面前又是一个样,也只有那些好色之徒才将她视若为清莲,实则只有同为女子,才知道她是何样。”
“凤姑娘,你若是让她知道了你有储物符,她会千方百计的让你拿出来给她……望京的男人全瞎了眼,但我们的眼睛都是雪亮。”
这些姑娘们谈起秦玉柔,一个个气愤不已,目光中都能喷出怒焰。
显然,她们已经忍了她许久了。
“提她作何,美人当前,还是喝酒重要,”凤浔先为自己斟上一杯酒,笑得肆意邪气,“人生得意须尽欢,刚才秦玉柔乃是负气离去!根本无需管她。”
奶包低下了小脑袋,趴在凤浔的腿上。
它一开始以为阿浔接受这些人的邀请,是因为她想交朋友了,可现在它怎么觉得……阿浔是被美色冲昏了头脑?
可看到阿浔被左右所围,它即为她开心,又有些失落。
因为从此之后,阿浔再也不是它一个人的阿浔了……
“凤姑娘,”华媛抬眸看着凤浔,“你在望京的名声是如何臭了的?我一直不明白。”
当初的宴会并不大,望京只有少数几个人参加,也只有当时在场的人才知道发生了何事。
凤浔扬头将酒喝尽,再将酒碗放在桌上,她有些漫不经心的说道:“可能是当初秦玉柔让我给小王爷敬酒,我不知秦玉柔居然对小王爷恨之入骨,给他下了药,谁知小王爷极其敏锐,居然发现了,秦家为了保秦玉柔,我自然就成为背锅侠。”
本来正趴着休息的奶包听到这话,嘴角猛地一抽。
阿浔编故事的能力越来越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