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枫道：“赵老前辈放心，雪茹易容这件事绝不会给泄露出去。”
宁飞忽然接话道：“有人被练锦程收买了去，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张云枫眼中精光一闪，说道：“你的意思是说，可以利用被他收买的人将一些消息送到练锦程那儿？”
宁飞缓缓道：“我们只需着人拿着影千幻的画像到处去打听她下落的消息就可以，别的暂时不需要多做。”
张云枫道：“只是着人打探消息吗？”
宁飞道：“当然也还要付诸一定的行动，一切都要弄得煞有介事，大张旗鼓，声势越大越逼真越好。”
练锦程的消息果然十分灵通，在张云枫着人拿着影千幻的画像外出打听消息后，不到半个时辰的工夫，一张写有一行小字的字条已秘密送到他的秘窟里。当时在他身旁的只有玉莺这个女人、还有冬瓜那个侏儒人，而那个相貌与影千幻一模一样的欧阳飘飘并不在场。
魔王练锦程飞快地看完了那张字条上的内容，随手递给玉莺，冬瓜在坐着的玉莺身后努力踮起脚尖张头探脑，也暗暗看在眼内。
玉莺细看了一遍，抬头道：“看来一切在你的意料之内。”
“虽然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但是张云枫是绝不会忘记这个女人的。”练锦程一脸得意地笑了笑说道，“出动了四个最得力的副手，还有羽林卫，再加上京师的十大捕头，数以百计的精干捕快，看架势他是要全力以赴了。”
玉莺紧皱眉头道：“那个改造最成功的欧阳飘飘进来这里之前，在京城附近有没有露过面？”
“当然没有了。”练锦程满是自得地打了一个哈哈道，“你以为寡人是在离开黄州之后才想到这一招的吗？”
“如此说来，那个欧阳飘飘总算还是有点用处的。”玉莺冷然一笑，“否则我实在替她担心得很。
练锦程微微一笑问道：“你觉得她现在还有些用处？”
玉莺道：“最起码，如果没有人看见她进来了这里，现在她还能暂时保住性命。”
练锦程道：“一个完全无法在京城露面的人，寡人实在想不出她对寡人还能有什么用处？”
玉莺道：“如果这样的话，你认为现在将她放出去可能会有什么后果呢？”
练锦程冷哼一声道：“放出去的话，恐怕她很快就会被人赶回这里来，那样一来就没有比把她放出去这件事更为糟糕的了！”
玉莺有些不解道：“你想要怎样处理？杀掉她吗？”
练锦程森冷一笑道：“你真的不知道怎么处理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