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眠手里拿着矿泉水瓶，边拧开瓶盖边：“你问。”
拧开后，他把这瓶水递给身边的少年，又自己拿了一瓶拧开。
沈初墨看着下方的云海，随手接过，仰头喝了一口。
两人都没有看对方，递水接水的动作倒是十分自然。
余林枫心里有疑惑，不受他们影响，问道：“上次在办公室我就想问你了，为什么顾局对s.no1的态度这么奇怪？你又因为什么原因，一直在调查s.no1的事？”
之前，他们的关注点都放在s.no1这个组织上，只想去了解这个组织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却忽略了这些问题。
后来他回到家里，才想到这点。
但又害怕是什么警局重要机密，就没有多问。
不过既然顾局已经在考虑重启s.no1的卷宗，那就明这也并非是完全不可告饶秘密。
所以他才趁着这个机会，问了出来。
提到这个，顾沉眠眸光顿了一下，微抿着薄唇沉默片刻，才：“这两个问题，是同一个答案。”
听到他的回答，沈初墨转过头来，但只是看着他，没有话。
虽然没有听他过，但很多次她都能从他细微的表情里看到答案。
正是因为这样，她才会对他，希望他对自己好。
可余林枫和乔希不懂这些，两人都望着顾沉眠，等他继续往下。
顾沉眠仰头喝了一口水，沉声开口：“老顾也好，我也好，都是因为我妈。
s.no1第一次出现的案子，被害者就是我妈。”
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余林枫有点想抽自己一巴掌。
山风不断，四人静默。
就算是早就预料到会是这样，在听到顾沉眠亲口出的时候，沈初墨还是被刺痛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