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琉璃听后一愣,而后想了想,“还真是……难办啊,如果你老老实实把你的人写上去,太子如果想坏你的事,就专门立另一个人。但如果你写的不是你的人,如果太子真想拉拢你,把你推荐的人上奏给皇
上立为府尹,你就搬石头砸自己脚,主要得看太子的意思。”
东方洌垂着眼,呃细长的睫毛掩住眸子,让人看不出其思绪。
“成功的几率百分之五十,主要还是得揣摩太子的心思,”叶琉璃越想越烦躁,“这可如何是好?那太子真不是好东西,把人焦虑症都逼出来了。”
东方洌一言不发。
就这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突然东方洌拿起了笔,蘸了些墨,便准备书写。
“等等!”叶琉璃叫住。
“怎么?”东方洌柔声问。
“你打算写什么?”叶琉璃的声音微微颤抖。
东方洌淡淡一笑,“当然写贺元的名字了,一者他是我的人,二者他是府丞,按照道理也应到不出话来。
不过转念一想,那些精通诗词歌赋的才女一个个若绣花枕头般的木讷,幻想和一个枕头度过一生……罢了,还是呛吧,左右也被呛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