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脏水?我和你无冤无仇,我为何要泼你脏水?”纳兰楚急了。
夏永凌冷笑,“无冤无仇?呵,你是心里有鬼吧?当年与我婚约如今悔婚,生怕你那丈夫知道,所以巴不得至我于死地!”
纳兰楚顿了一下,嘴角抽了抽,“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心里怎么想,难道自己不知道?”
纳兰楚静静看着夏永凌,如果说之前还有怜悯,现在情绪已经平静,沉声道,“夏公子,我再重申一次。首先,我们之前没婚约,也许有懵懂的误会,但那绝不是什么婚约!其次,我与貂蝉大人是真心实意的帮你,虽然夏家证据确凿,但貂蝉大人却想尽办法帮你们减刑,也算是亡羊补牢。再次,这么长时间你一直在找证据,到底找出了多少可以证明清白的证据,难道你自己心里没数?”
纳兰楚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一条几乎也是喊出来的。
这一嗓子,将夏永凌震住。
“不……不可能!”夏永凌面如死灰,“肯定都是你们的阴谋!你们……”
“阴谋?”纳兰楚冷冷打断他,“拜托,你用常理好好想想,貂蝉大人与你无冤无仇,就算是想暗害你,还用大费周章地调查这么多次?左右你们已是戴罪之身,只要维持原状不就行了?”说着,无奈地叹了口气,“算了,我知道你一时间无法接受,你先冷静,等以后再联系。”说着,纳兰楚便要离开。
“别走!”夏永凌惊了下,瞬间跳到门口,用身体死死挡住门。
屋甜吧,有点酸;说酸吧,还甜兮兮的;酸甜就算了,还有些呛人的微辣;微辣就算了,好像还放了不少奶,很腻。
想咽,咽不下去;想嚼,又阵阵作呕;想吐,又不太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