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淑琴也意识到自己说地有些不妥,脸红地低下头,低声道:王润哥,你想什么呢,我是要帮你处理伤口!
说着,姜淑琴从床头柜中拿出一瓶跌打药,但依旧低下头,不敢看我。
我看了姜淑琴一眼,小心地问道:全脱吗?
姜淑琴悄悄抬起头,看了我一眼,躲避着我地目光,低声道:留,留个裤衩……
哦!我应了一声,开始脱衣服,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而且还要脱衣服,虽然是治病,但还是让我有种怪怪地感觉。
那个,淑琴,你把药给我,还是我自己来吧!我看了一直低头站在那里的淑琴,尴尬道。
没关系,有些地方你够不到,我来就好!
说着淑琴抬起头,看着我赤裸着身体,直穿着一条白色裤衩。
啊!淑琴发出一声尖叫,连忙用手捂住双眼,吓得后退了两步,同时又好奇,悄悄透过指尖看着我。
我有些哭笑不得,连忙道:淑琴,你出去等我吧,我自己来就好!
没,没关系,我适应一下就好!淑琴缓缓将手放下,深深地低着头,艰难地移动着脚步,向床边走来。
我不由感到一阵好笑,看着淑琴可爱地模样,想要调戏调戏他。
我静静地躺在床上,没有动弹,我相信,这个时候蜗牛都比淑琴爬得快。
终于,淑琴来到床边,却依旧深深的低下头,根本不敢看我的眼睛,只是盯着我的身体,声音有些颤抖的低声道:王润哥,可能会有些痛,你忍着点!
淑琴险些把跌打药弄洒,用棉球小心认真地在我身上淤青地地方擦拭着,仿佛稍一用力就会弄疼我一样。
我看着淑琴那认真地模样,心中顿时有种异样地感觉,更可恶地是下体渐渐有了反应。
天哪,我现在就只穿了一条薄薄地裤衩,一点反应也是能看出来的。
我连忙屏气凝神,想要驱除脑海中那些邪恶的想法,可是阵阵少女地幽香不时飘来,淑琴用棉签擦拭着我地身体,酥痒无比,妈的,这简直就是最好的催情剂。
我看着淑琴低头认真模样,只能在心中暗暗祈祷,淑琴没有注意到。
淑琴一直低着头似乎有些累了,擦了下额头,想要坐起来。
淑琴想要附着床站起来,可是却摸到一个硬梆梆地东西。
咦?淑琴不由好奇,她床上并没有坚硬的东西啊,这是什么呢?淑琴不由用劲捏了捏,似乎变得更硬了,而且还热乎乎地。
抒情不由抬起头,想看看自己手抓住的是什么。
啊!淑琴发出一声尖叫,终于反应了过来,连忙送开手,站起来想要后退,可是脚下一滑,踩到什么东西,直接向我身上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