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穿着市面上最普通的纯色t恤和蓝牛仔裤，戴着头套蒙着面，说话的时候瓮声瓮气的。
“看来这一票白干了，金主舍不得花钱，那我们就撕票吧。”一个绑匪说。
“好，不过这么漂亮的小妞就这么死了挺可惜的。”另一个说。
先前打电话那个绑匪也许是个领头人，他穿着白t恤，看身型和听声音不难猜测该是个年轻帅气的小伙子。至少，身材很不错。
他扯下夜明珠嘴上的胶带，问了一句:“程怀景不肯拿钱出来，你怎么看？”
夜明珠知道这个绑匪是在问自己，可是她不想回答。现在她的大脑里一片空白，都不知道该去想些什么。想程怀景么，已经没必要了。想死去的沐林枫么，她只有愧疚，如果那天她说出分手的话，是不是沐林枫就不会死？
“你不怕死么？”白t恤的绑匪又问道。
“怕。”夜明珠终于说了一个字。
谁不想好好活着，她不过是诚实地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在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好矫情的。说不怕，难道绑匪就会敬你是个英雄放过你？
只不过，她说得很冷静。太过冷静了！说怕，但一点都没有怕的样子，甚至比那些在叽叽喳喳讨论怎么处置她的绑匪们还淡定。
白t恤绑匪桀桀笑着，戏弄地说道:“既然你怕死，那我就不杀你。不过，我要割掉你身上的一样东西，送给程怀当做告别的礼物，你说这个主意好不好？”
白t恤绑匪一边说着，一边拿他那双唯一露在外面还算好看的眼睛上下瞟着夜明珠的身体。视线在夜明珠又大又漂亮，慢慢流转滚动着的眼睛上停留，又下滑到她柔嫩但因撕胶带时扯出血的双唇。最后又瞬间移到她傲挺的胸口，只停留短暂的几秒就转开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