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化妆师很诚实地点点头。
“那他有没有说，如果他知道是哪几个人后会怎么做？”
化妆师摇摇头，表示她也不知道。
说话间，夜明珠看到乔玉欣已经从洗手间出来了，脸色很不好。
夜明珠撇撇嘴，深受打击。
还真吐了啊！
那些甜蜜虾饺好歹是她用心包出来的，她不相信有那么难吃。
夜明珠的手机响了一声，是来微信了。
点开一看，程怀景发来的。
“过来！直走两分钟，往右转走二十步，再往左转直走，你会看见我。”
还能这样发坐标的，就那么确信她不会走偏差？
“你又不知道我在哪，说不定走丢了呢？”
夜明珠发了一条微信。
没过一会儿，手机响起提示音，程怀景回信息了。
“你在甜品台。”
紧接着，又有一条。
“走丢了扣高岩工资。”
夜明珠撇撇嘴，这不是在拿高岩威胁她嘛！
明知道她“温柔善良”，不忍心连累无辜的高岩的。
收回手机，夜明珠还是照指示做了。动作像个机器人一样，连她自己都鄙视自己。刚才自我感觉中的“温柔”呢？丢在甜品台上了吧。
不止走路僵硬，她还拿着盘子叉子，边走边吃。
一身高定礼服，精致妆容，昂贵大气的钻石首饰……都跟她不顾形象的灵魂难以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