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连高中物理题都解不出的，就可以滚蛋了！”林非然勾唇邪笑。
高层们纷纷擦汗。
“不过，你们可以利用任何可利用的资源。这，也是一种能力嘛。”林非然又加了一句。
反正，他只要答案，又不是真的为了考验高层。
总裁办公室后面的休息室里，程怀景正在床上闭目养神。他的手上还挂着盐水，有个小护士在照看他。
有人敲门。
“总裁，是我。”高琪在外说道。
“进来。”程怀景没有睁开眼，他还以为高琪有什么工作上的事要报告，所以语气也是公式化的。
高琪开门进来，把柳妈帮夜明珠求助阿美的事说了，还把那张试卷照片发到了程怀景的手机上。
程怀景本来严肃的脸上，渐渐露出笑意。看着手机里那张高中物理试卷，他仿佛看见了夜明珠做不出题目，抓着试卷委屈无辜的可怜模样。
“小笨蛋。”程怀景轻声地吐了句，又转眸用另一种语气吩咐，“拿纸笔来。”
高琪给程怀景准备了纸笔，程怀景很快就解出了第一题。接着第二题，第三题……在极短的时间内，整张试卷的题目都做完了。
“太好了，总裁，我把这张答案纸拍成照片发给柳妈吧。”高琪说。
看着亲手写下的答案，程怀景神色微微一黯:“先不急，你手抄一遍，拍你的字迹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