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承受不了那种失去，也绝不会让这件事真的发生。
乔玉欣眼底有欣喜的光芒一闪而过，她忘了脸上的疼痛，站起来倔强地对着程怀景的背影发誓:“好，我一定会拿到更直接的证据。我想到时候，你一定不会食言吧。”
“不会。因为不可能。”程怀景的语气还是那么自信，但那一丝难以掩饰的怒意已经出卖了他的不确定感。
乔玉欣勾唇一笑，对今天的收获实在太满意了。她努力了那么久，不就是为了那么一个赌约么？
接下来，只要等着夜明珠踏出那一步就好。
乔玉欣踩着高跟鞋离去，高琪敲门进来。
“总裁，小珠小姐被沐林枫带走。我们的人一直紧紧跟着，看他们开车去的方向，很可能是要离开本市。”
程怀景沉默着，带着一丝冷意。
“总裁……”
当高琪忍不住想再次提醒时，程怀景才终于开口。
“备车！”
“总裁？”高琪有点惊讶，甚至是带了些许恐慌的。一直以来从容优雅的总裁，终于忍不住要主动出击了么？
那么，她大概，再也不能静静地窥视总裁的背影了。到时候，在总裁身边会多一个小珠，小珠会收走总裁所有的目光和爱意。
……
高速公路上，四周越来越安静，车辆也越来越稀少。
夜明珠眼神迷茫地四下观望，突然害怕起来。
她好不容易才回到这里，这个有程怀景的城市。她不想就这样离开，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