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可以把话讲得那么重，她明明说得都是实话啊！
“不，我爱的是你，我爱的是你……”夜明珠委屈地落着眼泪。
好，她现在抛下矜持了，承认最爱的就是他了。他能不能别再发疯，把错怪在别人身上了。
“现在再编这些谎话有用吗？”程怀景捏住了夜明珠的脸，近距离看她。像是要透过皮囊，看清楚她的心一样。“你如果更爱我，为什么回国以后不来找我，却跑去跟他卿卿我我？”
他黑眸一眯，射出的眼神忽然冷得人彻骨冰寒:“你让他吻你！让他抱你！是不是，还让他睡了？”
夜明珠的心流血了，被程怀景的话狠狠刺伤。她忍住心头的疼痛，颤抖着嘴唇，试图做最后一次解释:“我不情愿的，我……”
“不要说了！”
她说的是在公寓楼下被强……吻。
可程怀景的心脏已经被她前半句话剜痛，他很快就截断夜明珠的话，不忍再听下去。
他想笑却笑不出来，怒火中烧却极力隐忍着。他只好大口呼吸着，声音沉重地扔给夜明珠一句冷情的话:“很好，你承认了。你已经被他污染了，脏了！”
脏了？他说她脏了？
不，他一定是被那些照片误导了。
夜明珠扑过去抱住程怀景，哭着摇头:“不是的，不是的，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子，也不是你想的那样子。我和沐林枫……”
程怀景闭着眼，当听到“沐林枫”三个字时猛然睁眼，推开了夜明珠，他大声吼道:“闭嘴！我不想听！你以后，别让我再从你嘴里听到那三个字。”
夜明珠被推到在地，和几只玻璃酒杯一起。她的心也像玻璃酒杯一样，砸在地上，片片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