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分手费。
想得美！
想清算是吧，那就让他也来跟她算算账。
当天下午，高琪高岩两兄妹就来给夜明珠办了出院手续，把她接到一处别墅。
夜明珠看着这栋陌生的别墅，有些疑惑。这栋别墅比枚园那栋小一些，但装修更精致。别墅里就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管家，一个园丁。根本没有佣人。
“啪！”
程怀景甩了一份合同在桌上，冷冰冰地对夜明珠说：“签了！”
“这是什么？”夜明珠起先不解，大眼睛眨巴着去看合同上的字。却被最上面一行大字惊出冷汗，只见上面写着“宠物抵息合同”。
“上次的五年期已到，这是续约，签吧。”程怀景双手撑在桌上，身体靠下来，投下一片阴影。夜明珠被笼罩其中，显得渺小而无辜。
她捏了捏厚度，翻开第一页，顿时炸毛：“十年！而且比上次的五年约多加了好几条条款吧，这么厚一叠。”
程怀景暗笑，表面还是古井无波：“你的债务也越来越多。”
夜明珠咬咬牙，就问了一句：“是不是签了我就可以走了？”
程怀景把笔一扔，不置可否。
夜明珠连忙签字，签完把合同递过去，就要离开。
“小宠物没资格要人身自由，过来！”
程怀景的声音突然在后面响起，夜明珠的脚步就这么硬生生顿住了。
还要怎样？上午说分手，中午要两清，下午就接她出院，不就是以后都不想再看到她么。
他都已经有乔玉欣了，还要她做什么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