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别人，我没兴趣。”
夜明珠闭上了眼睛，什么都不再去想。她纤细的手臂，紧紧攀附程怀景厚实紧致的背脊。她说不出是因为太欢喜还是沉沦了，总之她信了。
看，她就很相信程怀景，无条件相信。
她把自己完全交给程怀景，就像是为了取悦他一样，任他恣意妄为。程怀景也不负所望，他的力量同样也在取悦着她。
最后，程怀景抱着她去浴室，亲自为她清洗。
他摸着她身上的淤青，有点诧异自己的用力过猛，问她：“疼不疼？”
夜明珠“哼”了一声，扭过头。
始作俑者还好意思问？
程怀景俯下身，轻柔地吻她的淤青。
这亲吻像挠痒痒，夜明珠“咯咯咯”地笑起来，却不忍去推开程怀景。
“你笑什么？”程怀景抬起头，莫名其妙地看她。很快意识到了什么，嘴角邪邪地勾起，探手去呵夜明珠痒痒。
夜明珠把浴缸里的水拍得哗哗响，太慌乱，身下一滑，脑袋也沉进水里。幸亏有程怀景捞起她，不然她很可能成为第一个被洗澡水淹死的人。
她呸呸呸吐着苦涩滑腻的泡沫水，哇的一声哭出来。
“哭什么？像孩子一样。”程怀景连忙从后面抱住夜明珠，胸膛紧紧贴住她光滑的背，又哄又取笑。
她还是哭，只觉得这一阵悲切带起了从前所有的忧伤。那些被忍耐着，压制着的难过终于找到宣泄口，洪水决堤般倾巢而出。
程怀景手足无措，第一次那么笨拙无奈。他想尽办法，最后怒声吼道：“不许哭！”
靠，会不会安慰人。
夜明珠被吓住了，短暂地噤声后是更磨人的抽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