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天黑的时候,廖小珠坚持要留在医院里照顾大甜梨一个晚上,大甜梨一开始不同意,不过廖小珠一再恳求,大甜梨看廖小珠是诚心诚意的,也就只好答应了。
到了第二天,廖小珠和秦俊鸟又来到了廖大珠和秦家厚租住的屋子,昨天廖小珠把廖大珠的衣服都收拾好了,可是两个人走的时候却忘记拿了。
廖小珠在衣柜了找了一个包袱皮,把廖大珠的衣服包好,然后又把那个从衣柜上拿下了的皮箱打开,看到皮箱里装的全都是廖大珠为要出生的孩子准备的衣服,廖小珠把包着廖大珠衣服的包袱也放到了皮箱里。
廖大珠还有一个多月就要生孩子了,皮箱里的衣服将来孩子都能穿,不过皮箱的分量可不轻,廖小珠拎着沉甸甸的皮箱很吃力,幸好有秦俊鸟帮她拎着皮箱。
两个人出了廖大珠住的地方后,直接去客运站坐车回到了村里。
两个人到达村里时已经是下午了。
廖小珠跟着秦俊鸟来到了他家,现在廖大珠就住在秦俊鸟的家里。
走到秦俊鸟家的大门口时,廖小珠有些惊讶地看着秦俊鸟新盖的二层小楼,赞叹着说:“俊鸟,这小楼是你新盖的吧,可真阔气啊,比起城里的别墅一点儿都不差。”
秦俊鸟憨笑着说:“小珠,我这房子咋能跟城里的别墅相比呢,人家城里人的别墅比我的房子好多了。”
廖小珠说:“俊鸟,你就别谦虚了,你这房子不说跟别人比,就是跟凤凰姐住的那套别墅比起来,也一点儿不逊色。”
廖小珠的话音刚落,廖大珠挺着大肚子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她的手里端着一个洗衣盆,洗衣盆放着几件脏衣服。
廖大珠看到廖小珠和秦俊鸟在门口说话,有些意外地说:“小珠,你咋回来了?”
廖小珠快步走过去,笑着说:“姐,你都快要生了,我这次是回来照顾你的。”
廖大珠说:“小珠,你回来照顾我,那你的工作咋办啊?”
廖小珠笑着说:“我已经跟经理请过假了,你不用担心。”
廖大珠有些过意不去地说:“小珠,都是我拖累了你,让你连工作都干不好。”
廖小珠说:“姐,咱们是亲姐妹,没啥拖累不拖累的,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谁让我是你妹妹呢。”
廖大珠叹了口气,满脸愁容地说:“要不是家厚出了这种事情,你就不用大老远从县城来跑回来照顾我了。”
廖小珠从廖大珠的手里接过洗衣盆,故意岔开话题说:“姐,你都快要生孩子了,咋还干这种洗衣服的活呢,以后这种洗衣服的事情就交给我好了。”
廖大珠这时看了一眼秦俊鸟手里拎着的皮箱,她看着眼熟,好奇地说:“俊鸟,你手里拎的皮箱咋跟我家里的那个一模一样呢?”
秦俊鸟笑着说:“这个皮箱就是你家里的那个,你看着当然眼熟了。”
廖小珠接话说:“姐,是我让俊鸟把皮箱拎回来的,皮箱里边都是你的衣服和孩子的衣服,等你过几天生孩子了,这些衣服都能用得着。”
廖大珠说:“小珠,还是你想的周到。”
廖小珠端着洗衣盆去给廖大珠洗衣服去了。
秦俊鸟把皮箱拎到了廖大珠的房间里,廖小珠为了方便照顾廖大珠,暂时就跟廖大珠住一个房间里。
虽然廖大珠跟秦家厚的事情村里人都知道,不过廖大珠还没有跟秦家厚正式结婚就怀了秦家厚的孩子,这种事情当然是好说不好听了。
上山里的人思想观念比较保守,尤其是对男女婚姻这种事情看得很重,廖大珠未婚先孕也算是开风气之先了,村里人虽然明面上不说啥,背后却对廖大珠指指点点的,说了很多不入耳的难听话。
而且更糟蹋的是廖大珠怀孕的事情传到了廖金宝的耳朵里,廖金宝一直反对廖大珠和秦家厚的事情,廖大珠跟秦家厚跑到县城里后就没有回过家,廖金宝因为这件事情非常恼火,廖大珠跟秦家厚私奔的事情弄得他很没有面子,在村里人的面前更是抬不起头来,廖金宝虽说是一个赌鬼,可他也不是那种不知好歹的人,他多少还是有些自尊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