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和廖银杏搂抱着对方在地上翻滚了一阵,这才很不舍地把嘴巴分开。
两个人都累得气喘吁吁的,额头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脸色通红,就好像刚干完繁重的体力活一样。
秦俊鸟一把抱起廖银杏,然后用脚踢开了卧室的房门,把廖银杏抱进了卧室里。
两个人在床上就如两条交配的蛇一样绞缠在了一起,互相之间很快就把对方的外衣很衬衣都脱掉了。
秦俊鸟的目光落到了廖银杏那两个被胸罩包裹着的挺拔浑圆的肉峰上,廖银杏的腰很细,上身骨肉匀称,没有多余的赘肉,所以使她的胸脯看起来更加的丰满。
秦俊鸟伸手把廖银杏的胸罩轻轻地向上一推,她胸前的那两个雪白的肉峰就如兔子一般跳了出来,颤颤悠悠的,看得秦俊鸟目眩神迷的。
秦俊鸟的喉咙里发出几声“咕噜”“咕噜”的响声,动作有些粗鲁地把廖银杏压在了身下。
秦俊鸟的双手在那两个雪白滑腻的东西不停地揉搓着,廖银杏的双臂勾住了秦俊鸟的脖子,然后轻轻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牙齿紧紧地咬着嘴唇,眉宇间泛起一股动人的春情。
秦俊鸟尽情地享用着廖银杏充满激情和活力的身子,不知疲倦地在她的身上索取着。
廖银杏白嫩绵软的身子在秦俊鸟的身下不停地摇摆着,直到两个人都达到了快乐的巅峰。
到了第二天早晨,秦俊鸟从疲惫中醒了过来,廖银杏早就已经走了,枕畔只有廖银杏留下的淡淡香气。秦俊鸟对这种香气并不陌生,廖银杏的头发上和身上都是这种香气,昨晚他就是闻着这种香气睡着的。
秦俊鸟一骨碌身从床上坐起来,把被子扔到一边,穿上裤衩,走到卫生间去洗脸刷牙去了。
当秦俊鸟走进卫生间时,看到卫生间里挂着几件洗干净的衣服,还有他那条红艳艳的裤衩。他知道这是廖银杏给她洗的,昨晚廖银杏是跟他一起睡的,她肯定是早起给他洗的这些衣服。想到这里,秦俊鸟的心里顿时泛起一股暖流,又想起昨晚他和廖银杏在床上快活时的光景,廖银杏在床上野着呢,根本就不像一个没结婚的姑娘,到最后秦俊鸟都快要有些招架不住了。
洗漱完了,秦俊鸟到厨房里下了一碗面条,就着昨晚喝酒时没吃了的剩菜把面条吃了,然后一个人去了酒厂。
现在摆在秦俊鸟面前最棘手的还是高粱的问题,高粱是酒厂酿酒的原料,没了高粱,酒厂就像是那断奶的婴儿,根本活不下去。
秦俊鸟决定再去一次申庄乡,棋盘乡附近的几个乡的高粱都已经被蒋新龙给收购了,现在只有申庄乡的人还有没出手的高粱,秦俊鸟决定在申庄乡打开突破口。
秦俊鸟把苏秋林叫到了他的办公室里,说:“秋林哥,你明天再去一趟申庄乡,找一下魏大叔,让他帮忙在乡里散布一个消息。”
苏秋林问:“俊鸟,你想让魏大叔散布啥消息啊?”
秦俊鸟说:“你就让魏大叔告诉申庄乡的人,说咱们酒厂收购高粱的价格比蒋新龙的酒厂高五分钱。”
苏秋林愣了一下,他以为自己听错了,睁大眼睛说:“俊鸟,你刚才说啥?我没听错吧。”
秦俊鸟又重复了一遍刚才说的话:“我说咱们酒厂收购高粱的价格比蒋新龙的酒厂高五分钱。”
苏秋林皱了一下眉头,说:“俊鸟,你脑子没发烧吧,那蒋新龙把高粱的价格抬得那么高,他就是想让咱们出比他还高的价格收购高粱,这样他就能把咱们的酒厂挤垮了,你这样做,不是正他的下怀吗。”
秦俊鸟说:“秋林哥,这个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我让你这么做自有我的道理,你就按照我说的去做吧。”
苏秋林一脸困惑地说:“俊鸟,你这心里到底在打啥主意啊?你就给我交个底呗。”
秦俊鸟笑了笑,说:“现在还不能说,我要是说了,这个办法就怕不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