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笑了笑,说:“就依你,你说咋样就咋样。”
两个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就着下酒菜,你一杯我一杯地喝了起来。
在酒瓶里的喝到一多半的时候,秦俊鸟假装有些喝醉了,他知道崔明琴心里的打算,崔明琴嘴上说是想跟他说说话,实际上是想把他灌醉了,好从他的嘴里探听出酿酒秘方藏在啥地方,如果他不装醉的话,这戏就没法演下去了。
秦俊鸟也想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地逗逗崔明琴,这里只有他和崔明琴两个人,他也就没啥顾忌了。既然崔明琴是蒋新龙的女人,那他也不能白白便宜了崔明琴,一定要在她的身上多占些便宜,让她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秦俊鸟伸出手去,死死地抓着崔明琴的左手,把鼻子凑近崔明琴的手背,用力地嗅了嗅,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说:“明琴,你的手可真香啊,比那女人用的花露水还香,你就是让我闻一辈子我都闻不够。”
崔明琴皱了一下眉头,脸上闪过一丝厌恶的表情,说:“俊鸟,你别闻了,这手有啥好闻的。”
秦俊鸟说:“明琴,你不知道,自从你住到我家里以后,我天天都在想着你,可是你不让我碰你,这就好像我饿了好几顿了,面前放着一个香喷喷的白面馒头,可就是不让吃,这种滋味有多难受,你是不会知道的。”
崔明琴说:“俊鸟,你别心急吗,你快把我的手放开,我都已经是你的人了,以后你别说是闻我的手,你想闻我身上的任何一个地方都随便你。”
秦俊鸟说:“明琴,我能不心急吗,身边放着你这么一个好看的女人,可我连碰都不能碰一下,我又不是太监,我是个有些有肉的男人,要换做你是男人,你比我还得急。”
崔明琴说:“俊鸟,我知道你这些天挺难熬的,可我也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那天我跟你有了那种关系,是因为我们两个人都喝醉了,你可别把我想成了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
秦俊鸟说:“我知道你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要不然我也不会让你到我的酒厂来给我当秘书。”
崔明琴说:“俊鸟,经过这些天跟你相处下来,我觉得你这个人不错,是个:“俊鸟,你把秘方放在小木盒里那就更好找了,普通人的习惯都是把重要的东西放在盒子里,这样便于保管,不容易弄丢了。”
秦俊鸟挠了挠脑袋,说:“听你这么说来,我把酿酒秘方藏在床下边也不太稳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