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旺愣了一下,有些心虚地说:“这件事情你是咋知道的?”
秦俊鸟说:“你别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情没人知道,这世上没有不漏风的墙,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赵德旺说:“就算你知道了又能咋样,你能拿出证据来吗?到了公安局可不是你说咋样就咋样的,公安局办案是要讲证据的。”
秦俊鸟说:“赵德旺,你和麻铁杆大半夜的不在自己家里睡觉,偷偷摸摸地跑到周小满家的院子里来,这就是最好的证据。”
赵德旺说:“我和铁杆是不应该大半夜跑到周小满家的院子里来,可这也不能说明我们是来干坏事儿的。”
秦俊鸟说:“赵德旺,你刚才和麻铁杆在墙外说的那些话我全都听见了,你们别想抵赖,你们到周小满家来就是想打周小满的怀主意。”
赵德旺说:“秦厂长,即使你听到了我和铁杆说的那些话也证明不了啥,要是我和铁杆一口咬定我们是来偷东西的,我们说的那些话是在开玩笑,公安局是不会因为我们说了几句笑话就定我们的罪的。”
孟庆森实在听不下去了,他没想到这个赵德旺这么厚颜无耻,他伸手重重地扇了赵德旺两个耳光,愤怒地说:“我还没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东西,把你的臭嘴给我闭上,你要是再敢多说一句话,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喂狗。”
孟庆森的这两个耳光把赵德旺打得眼睛直冒金星,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赵德旺只好老老实实地把嘴巴闭上了,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天亮以后,秦俊鸟和孟庆森带着几个村里的年轻人把赵德旺和麻铁杆送到了乡里的派出所。
几个人从派出所出来的时候已经快要到晌午了,秦俊鸟打算带着孟庆森他们找个饭馆吃顿饭,等吃完了饭再回村里去。
几个人在经过乡卫生院的门口时,秦俊鸟看到葛玉香脚步飞快地从卫生院里走了出来,看她走起路来一副急匆匆的样子,好像是遇到了啥急事儿。
秦俊鸟本想躲开葛玉香,他不像让孟庆森他们知道他和葛玉香的关系,不过已经来不及了。
葛玉香一眼就看到了走在嘴边的秦俊鸟,她加快脚步向秦俊鸟走了过来,眼圈红红地说:“秦厂长,能在这里看到你太好了。”
秦俊鸟表情很不自然地笑了一下,说:“你不在厂里好好上班,咋跑到这里来了?”
葛玉香看了一眼孟庆森,说:“秦厂长,我男人出事儿了,他从炕上摔了下来,现在正在医院里紧急抢救呢。”
秦俊鸟愣了一下,有些意外地说:“你男人不是瘫痪在炕上不能动吗?他咋还能从炕上摔下来呢?”
葛玉香说:“我也不知道他是咋从炕上摔下来的,我今天早晨从家里出来的时候,他还好好的,可是等我到了厂里,我家的邻居就跑到厂里来说我男人从炕上摔了下来,我急忙回家把我男人送到了医院来。”
秦俊鸟说:“你男人现在咋样了?他抢救过来了吗?”
葛玉香摇了摇头,说:“我男人从炕上摔下来的时候是脑袋先着地的,医院的大夫说我男人摔的很重,能抢救过来的希望不大。”
秦俊鸟说:“你这是要干啥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