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说:“你说的没错,餐厅里有那么多人,他不去找别人,为啥来找咱们两个人,这很可能是个圈套。”
关久鹏说:“这个男人让我想起了那个老黄,咱们刚吃过周建涛的亏,不能再吃这个男人的亏了。”
秦俊鸟说:“你说的没错,咱们刚刚吃了亏,不能不长记性,这害人之心不可有,可防人之心不可无。”
关久鹏说:“我倒想看看这个男人到底在玩啥花样,他想把我们当成傻子耍,门儿都没有。”
秦俊鸟说:“那个老黄是周建涛指使的,你说这个男人会是谁指使的呢?会不会也是周建涛。”
关久鹏说:“应该不会是周建涛,这小子刚才差点儿被咱们抓到,他现在肯定找地方躲起来了,哪里还有心思指使别人算计咱们两个人。”
秦俊鸟这时皱起眉头说:“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呢?”
关久鹏笑了一下,说:“你不用为这件事情劳神,等到了明天晚上答案就能揭晓了。”
到了第二天下午,秦俊鸟和关久鹏在四点以前来到了茶馆等那个男人来找他们。
到了四点钟的时候,男人准时赶来了。
男人一走进茶馆的雅间就说:“等天黑以后咱们就去任国富的相好的住的地方,至于啥时候行动得看任国富啥时候来找他的相好的。”
关久鹏说:“那个任国富的相好的住的地方周围的情况你摸清楚了吗?”
男人说:“我已经把情况都摸清楚了,任国富的相好的就住在乡政府后边的一个小院里,那个小院左右都有人家,小院的后边有一条小巷子,咱们就从那条小巷子摸进院子里。”
关久鹏说:“你不是认识任国富的身边的人,那个人说没说任国富平时晚上都是几点去找他的那个相好的。”
男人说:“任国富平时都是晚上八点以后才去找他的相好的,不过他从来不在他的相好的那里过夜,一般情况下他在他的相好的那里待上一两个小时就走了。”
关久鹏说:“兄弟,要是咱们得手了,你打算跟任国富要多少钱啊?”
男人说:“当然是越多越好了,最好是把那个任国富的钱全都要来。”
关久鹏说:“兄弟,做这种事情可不能太贪心,再说了任国富到底有多少钱除了他自己估计别人谁都不知道,你要的钱数得让他能接受,不能太多了,当然也不能太少了。”
男人说:“这钱的事情不着急,等抓到了任国富再说吧,只要他落到了咱们的手里,想要多少钱那还不是咱们说了算。”
三个人商量好了之后,出了茶馆来到餐厅吃饭。
等天黑之后,那个男人带着秦俊鸟和关久鹏来到了任国富的相好的住的小院,三个人躲在了小院后边的小巷子里,等待时机好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