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玉双伤心地说:“廖金清现在根本就不把我当人看,身上的旧伤还没好,我活着还不如死了呢。”
秦俊鸟伸手在一块较大的淤青上摸了摸,说:“玉双,我以前跟你在一起时候,也没看到你的身上有伤啊,廖金清是啥时候开始打你的啊?”
孟玉双痛得一皱眉头,说:“廖金清以前对我还算不错,可最近这一个月他就跟变了一个人,变得我都不认识他了,就好像恶鬼上了身一样。”
秦俊鸟说:“这个廖金清他到底吃错啥药了,咋能这样对你呢,就算你们没有夫妻感情了,可你们还有孩子啊,你毕竟还是孩子的妈,他这么干也太绝情了。”
孟玉双说:“我也不知道他为啥有这么大的,这些天他经常往外边跑,到了晚上回来不是打我就是折磨我,这种日子我实在受不了了。”
孟玉双说完把背心也脱了下来,露出了丰腴的上身,看着孟玉双的身子,秦俊鸟更是震惊不已。
秦俊鸟对孟玉双的身子再熟悉不过了,两个人也算是老相好了,他对孟玉双身体的了解比对自己身体的了解还要多。孟玉双虽说是个山里女人,可皮肤白嫩光滑,一点儿也不比细皮嫩肉的城里女人差,如今她的身上都是斑斑伤痕,可以说是惨不忍睹,而且就连她胸前那两个硕大的肉山上也是伤痕累累,廖金清居然连这里都不放过,真是灭绝人性。
秦俊鸟强压满腔的怒火,骂了一句:“这个王八蛋,他下手也太狠了,你们好歹也是夫妻一场,你咋能下得了手啊。”
秦俊鸟感到非常气愤,他没想到廖金清会虐待孟玉双,虽说他和孟玉双的感情并不深,可他们两个人毕竟相好一回,在一个被窝里睡了那么长时间,他早就把孟玉双当成了亲人,看到她被廖金清折磨得遍体鳞伤,他咋能不难受呢。
孟玉双泪流满面地说:“俊鸟,我的命真是太苦了,我嫁给廖金清这么多年,根本没过过几天好日子,我给他生儿育女,给他洗衣做饭,他住院的时候我给他端屎端尿,像老妈子一样伺候他,可他现在竟然这样对我,你说我活着还有啥意思啊。”
秦俊鸟愤怒地说:“廖金清这个丧尽天良的畜生,要是没有你,他根本活不到今天,我这就去找他算账。”
秦俊鸟说完向门口走去,要去找廖金清兴师问罪。
孟玉双急忙拉住秦俊鸟,说:“俊鸟,你不能去找他,你要是去找他,事情就闹大了,他肯定会把气撒在我的身上,到时候他会打得更狠,那我可真就没有活路了。”
秦俊鸟说:“那咋办啊?我总不能眼看着你被他欺负不管吧。”
孟玉双说:“俊鸟,我想搬出去住几天,离他远一点儿,让他找不到我。”
秦俊鸟想了一下,说:“这样也好,他找不到你,你也就不用挨打了。”
孟玉双说:“我想把孩子也一起带走,廖金清现在像着了魔一样,要是把孩子留在家里,我怕他会打孩子。”
秦俊鸟说:“你说的没错,绝对不能把孩子留在家里,廖金清现在就是个没人性的畜生,他啥事情都能干得出来。”
孟玉双面露愁容,叹了一口气,说:“可我和孩子没地方可去,我又不能带着孩子回娘家,也不能去亲戚家,那些地方廖金清都能找得到。”
秦俊鸟说:“这个你不用愁,住的地方我帮你找,我保证让廖金清找不到你。”
孟玉双高兴地说:“俊鸟,我现在一天都不想在家里待了,我想今天就搬出去,正好廖金清今天出去了,他要晚上才能回来,我正好可以趁着这个时机带着孩子走。”
秦俊鸟说:“没问题,一会儿你回家收拾一下东西,然后到我家的大门口找我,我开车先送你们到乡里,到了乡里再找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