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思寒再不敢嬉皮笑脸,“是啊,我不过是为了你好,那个刘思雨心里想着别的男人,干嘛要霸占你,我不过是在帮她而已!”
“你!”林文森气得只吐出一个字。
“你不会因为生气想找我发火吧?我告诉你,刘思雨可是和那个什么男人亲过嘴的,说不定还睡过,你要这样的女人干什么?不嫌弃啊?就算不嫌弃也得想想面子吧?”
“今天晚上的事情是你做的?”林文森气急败坏的瞪着叶思寒:“你做事情就这样完全不管后果?”
“要后果干什么?再说我也没有说谎,这本来就是事实,他们是从前是恋人,现在又偷偷的来往,我看不惯你被戴帽子那是在帮你。”
“呵呵,这么说来我得感谢你?”林文森不怒反笑。“你告诉我为什么要盯项俊波?”
“当然是为了调查事情了。”
“你别吞吞吐吐的,都给我说清楚了!”
“上次被蛇咬的事情,我让关爷爷去调查了,我怀疑是刘思雨和那个项俊波联手害我。”
“证据呢?”
“证据就是刘俊杰被蛇咬的症状不符,那个和刘思雨幽会的男人出生蛇乡,能捉蛇又有祖传的迷药可以解蛇毒,他们故意让刘俊杰服下解约把我引过去,想让蛇咬我,结果刘俊杰出手相救让我幸免。”
“你在编故事?”
“当然不是,我让人去调查后项俊波听到风声马上约刘思雨相见商量办法,这就是今天晚上你看到的照片。”
“是你在调查还是陆战北在帮你?”林文森瞪着叶思寒。
“思寒,这事情不是小事情,都出人命了,你把知道的告诉我,我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其实这件事要从我被蛇袭击说起,刘俊杰被蛇咬伤的症状和正常的症状不同,我觉得奇怪,就去问了医生,医生说有可能是事先服下了解药。”
林文森皱着眉头看着她,叶思寒顿一下,反正现在隐瞒也没有用,不如实话实话。
“我那天晚上问医生后和陆先生说了这件事,他就留了心,我搬家那天他过来告诉我一些事情,关于刘思雨和项俊波的过往,还有那个项俊波家是蛇乡的。所以我怀疑那天晚上我被蛇攻击是刘思雨和项俊波搞的鬼。”
“这不可能!”林文森马上反驳。
“为什么不可能?刘俊杰也亲口承认了,是刘思雨让他引我过去的,那天的场地是项俊波布置的,刘俊杰一定是事先服了解药,她们的目的是咬死我,没有想到刘俊杰会救我。”
“思寒,你别钻牛角尖,先不说思雨不会这么歹毒,就算她有这么歹毒,有我在你那天晚上被蛇咬了也肯定不会有危险。她们既然这样算计你,怎么会出这样的纰漏?”
“我怎么知道?也许他们还有别的招没有使出来呢?”
“别说傻话,思寒,这件事不会是思雨和项俊波做的。”
“哼!我就知道你会替她说话。”
“不是我替她说话,现在事情闹大了,你刚刚也听见了,死俩两个人,你告诉我,如果这一切是项俊波做的,他母亲为什么会死?”
“我怎么知道?也许是他怕事情败露自己杀了自己的母亲。”
“那是他自己的亲生母亲,这不是禽兽不如了?”林文森是压根不相信项俊波会杀死自己的母亲。
叶思寒也觉得弑母的事情有些匪夷所思,她悻悻的:“反正我知道的就是这些,知道刘思雨和项俊波有关系,我的确让关爷爷去盯梢了项俊波,至于项俊波母亲怎么会死我是真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你不会去杀人,不过这件事除了你还有人会去做。”
“谁啊?”
“陆战北!”
“不会!陆先生不是这种人!他那么温和怎么可能会杀人?”
“思寒,你别傻了,陆战北的温和只是表面,他是陆家的接班人,要是真的这么温和陆建军是不会把家业交给他打理的。”
“反正我不相信陆先生会这样做,他要是真的让人杀人怎么可能把这件事告诉我?他又不是不知道我们的关系,要是告诉我,我能不告诉你吗?”
“也许这正是陆战北的高明之处呢?反其道而行之?我分析给你听,为什么会是陆战北做的,陆战北和我们一直是死对头。”
林文森顿了一下道:“他想除掉项俊波,又想给我没有脸,所以策划了这一切,弄出项俊波和刘思雨的丑闻让我盛怒之下除掉项俊波。他好渔翁得利。”
“不会,陆先生不会这样做的。”林文森的猜测是正确的,陆战北的确是这样想的。
但是叶思寒绝不相信他会去杀项俊波的母亲,“他有必要去杀一个农妇?杀项俊波母亲还不如把项俊波杀了痛快。”
“你相信我还是相信你的陆先生?”林文森有些生气了。
“我相信你也相信陆先生。”
“只能选一个!”林文森加重语气。
“我选择相信证据,除非你拿出证据,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