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不确定林采桑点头了,崖墨莲又问了一句。
“当真啊。”她撇撇嘴,觉得没啥了不起的。
“绝不反悔?”他又问。
“怎么可能反悔,我林采桑话一直是掷地有声的,反悔那种事情怎么可能是我会做出来的。”林采桑眸子瞪得大大的。
这是在侮辱她吗?
而且,不就戴个簪子,有必要问那么多遍吗?
“怎么,你不相信,要不要我给你立个字据啊?”她挑眉,问他。
“嗯……可以。”
“什么?”
听到他居然真的让她立字据,林采桑嘴巴张得大大的,都能塞进去一只鸡蛋了。
而下一刻,在她还没有回过神来之时,房间里的油灯已经被点亮了,那份她之前用来画图的笔墨被崖墨莲拿了过来。
林采桑:“!!!”
这是个什么情况,居然真的要为了这么一点事,就立个字据?
墨莲哥,您这是脑子抽风了吗?可是,这字据不立也不行啊,她怕崖墨莲一生气,又把本来翻过去的那篇给翻回来了。
“真的要立字据?”她心意意地问他。
怎么感觉其实这个才是大坑?可是就梳个头戴个簪子能是什么大坑?
“你反悔了?”崖墨莲黑眸危险地一茫
“呃,不反悔,我怎么可能反悔呢?”
算了,立字据就立字据吧,她就当是陪着崖墨莲疯一回了,只能别想什么谁危险不危险的,想让她干什么都成。
大笔‘唰唰唰’地几笔落下,一张字据就落在了崖墨莲的手郑
只见他满意地将字据吹干,折叠好之后心意意地放进自己的怀里,叮嘱了她一句快回去睡,别着凉了,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