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什么脉?我看你这儿子中气十足的,都能一口气把那么大一口缸给砸了,像是个有病的吗?”林采桑瞥了一眼不远处那口四分五裂的碎缸,道。
“至于脸上这伤,‘望’、‘闻’、‘问’、‘钳中用‘望’便可以了,不过我先同你们好,我这药膏可不是大风刮来的,就他脸上这些伤,少也得用得三盒,这第一盒是先给你们试试效果,之后想要再要我的祛痕膏,就得连着这盒的银子一块付了。”
话自然是得明白的,要不然她明明不是骗子,都得变成骗子了。
“这……这祛痕膏什么价儿?”曾老头弱弱地问道。
如果这祛痕膏真的能够治好他儿子脸上的伤,那就是倾家荡产,他也得治啊,他可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
“一盒十两金,要不?”林采桑问了一句。
闻言,曾老头轻吁了一口气。
暗道了一句:还好。
一盒十两金,那四盒的话就只要四百两银子了,如果这祛痕膏真的管用的话,为安全起见,他觉得还是需要四海
还好他开了那么多年的米铺,就是为了给即将参加科考的儿子攒银子,手里头还是有些存银的。
四百两银子,家里头还是付得起的。
想到这里,他赶紧伸手,将林采桑手中的药膏盒拿了过来。
看到自己的手上一空,林采桑笑了笑,收了空空如也的手,看向曾玉郎。
“这是用来祛除疤痕的药膏,涂抹在皮肤上,肯定不会太舒服,有些微微发热或者轻微刺痛的感觉,都是正常的,不要有一点儿不舒服,就将药停了,想要自己的相貌恢复如初,总要吃点苦头的。”
她交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