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这不是林妈妈吗?是过来买酒的吧,要多少?我派人给您送去!”
就在他一头雾水的时候,迎面走过来一个,打扮花枝招展的老女人。
她位是青楼的老鸨,过去的酒也一直都是在他们这里买的,所以,他赶快迎过去。
“额......!不,我是去对面的!”
老女人似躲瘟神一样,闪的老远,而后,径直去了对面。
“快点走,这里就是了......!”
“贞观酒坊?驸马胆子还真大,竟然用陛下的年号做牌匾,当真不怕死?”
“这小子将公主都坑到手了,还有什么事是他不敢的?”
“别管这个了,快进去吧!你看里面挤了那么多人,再不进去的话,恐怕一滴酒都抢不到了!”
就在李管家疑惑不解的时候,几位朝中大臣在侍卫的护送下,匆忙的挤进对面的贞观酒坊。
现在对面酒坊门前,车水马龙,再瞧瞧自己的李家酒坊,则是空无一人。
一整天了,就几个街坊过来打了几斤酒,之外,连个整坛的都没卖过!
......
“特供御酿给我来一千斤!”
“我要桃花酿一千斤!”
“我千珍楼的五百斤特供御酿,什么时候能送货?我都来催了三趟了!”
“你催三趟算什么,我都坐这一天了!”
贞观酒坊内,几个排队要酒的客户,开始抱怨起来。
而林伯等人更是忙的脚打后脑勺,连午饭都没时间吃,所有的车辆人手都派出去了,可还是不够用。
还有些等不及送货的老板,则自己赶着马车带上伙计,过来搬酒。
“这是怎么了?莫不是我出现幻觉了?”
看着对面熙熙攘攘的人群,李管家眉头深缩,自言自语了一句。
除了这个解释,他实在不明白,跟自己合作了十几年的老主顾,怎么就忽然转投对面了?
“你们两个过来,去对面买几斤酒回来,我瞧瞧这小子在搞什么鬼!”
站在街上观察了半天后,他指着门口的两个伙计说道。
“我们去过了,人家根本不卖我们,说至少得要五百斤才有资格购买!”
门口的两个伙计耷拉着脑袋,无奈的说道。
“我不管,反正你们今天必须将对面的酒给我弄过来一些!”
“额.....好!”
“那还杵着不动?快去啊!”
“好!”
......
当赵寅在酒坊忙到不可开交的时候,卢家族长和郑家族长,正在书坊商议秘事。
“我今天得到一个可靠消息,说赵寅与汉王打赌赢得了千亩良田,可刚到手,就命佃农将田里的庄稼全都铲了,那片田中的青苗长势正好,属实是可惜了!”
卢氏族长一拍大腿,惋惜的说道。
那片良田,土质肥沃,今年的春旱严重,可那里并没有多大影响,秋天一定能得个好收成,可那小子说铲就铲了。
“既然长势非常好,那小子为什么要铲掉呢?”
郑氏族长也是有些不明所以。
“我派人去瞧过了,那小子将青苗铲掉后,种植的是观赏用的棉花!”
“私毁青苗就已经是死罪,竟然种些赏玩之物,简直是置百姓的死活与不顾,既然这样,我们七家合力弹劾,定然逼迫皇上治他个死罪!”
“我也正是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