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洁甩开我的手离开了,我苦恼的揪着自己的头发。
那条暗红的伤疤像是留在我的心里,在我的心脏之上蜿蜒而过,是那么的丑陋。
我可以忍受任何事情,但是我不能容忍孟洁伤害自己的身体。
事情已经太严重了。
我很想和孟洁好好谈一谈,问问她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可是她现在连话都不肯和我多说一句。
我被整的没有办法只好拨通了李文文的电话,叫她过来茶楼,我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跟李文文是啥关系了,反正只要我说话她都会听,比以前乖巧多了。
二十分钟之后,李文文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水也没顾得上喝一口就问我道:“阿先,发生什么事情了,找我找的这么着急?”
看着她关切的眼神,我又有点愧疚,因为她以前跟我说过和她呆在一起的时候最好不要提起孟洁,我今天却专程把她叫过来说孟洁的事,自己都感觉自己挺过分的。
“文文,你先喝口水吧,我们慢慢说。”我给李文文倒了杯茶轻声说道。
李文文抿了一口茶,又恢复了以往的从容,不紧不慢的说道:“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为了孟洁的事情吧,你去酒店闹%%%事的事我已经知道了,我不是答应你会帮你对付井重了吗,怎么你做事老不和我商量啊?”
她就是这样的女人,我还没开口,她就能猜透我的心思。
“我..”我不知道该给她咋说,反正井重现在就像是我的魔咒,一听到他的名字我就忍不住发狂,我也不知道自己今天为啥要这么的疯狂。
“好了,好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不用去管它。云姐不是给你们调解了吗,怎么没谈拢?”
“文文,我要说的不是这事,今天我看到孟洁手腕上有一条很深的伤疤,我猜她可能自杀过,文文,求求你了,你去帮我劝劝孟洁,叫她不要伤害自己,她有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但是千万不要再伤害自己了。”
李文文沉默了。
我却急的满头大汗:“文文,你说话啊,我知道你一向最聪明了,你一定有办法的。”
“对不起,阿先,这个事情我帮不了你。”李文文冷冷的说道。
“为什么啊?”我惊叫道,我已经把李文文当成了我的救命稻草,可是她现在说帮不了我,我一下就慌了神。
“能帮你的只有你自己,孟洁现在这种情况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现在有什么心事也不愿对我说,我也不知道她心里现在在想什么。”
“我能帮你的就是帮孟洁找一个好的心理医生,我有一个朋友是美国著名的心理学博士,下个礼拜会过来我们市,我可以介绍她给你们认识。”李文文淡淡的说道。
“那,那孟洁最近要再发生什么事怎么办?”我担心的问道。